回到自己宿舍,闫听醉把人放在床上。
一沾到床,白软就自动把自己陷入温暖的被子里,手抱着枕头熟睡。
闫听醉就这样,看着平静下来的白软,自己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在闻到白软溢出的那抹玉兰花香时,她瞬间慌了神。
跑到白软那里一看,果然已经围了许多不识好歹的alpha。
这些人怎么敢去伤害自己都不敢碰的人?
闫听醉伸出还在有些颤抖的手指,轻轻摸上白软的脸,戳了戳上面的软肉。
很可爱。
可现在这份可爱,完全被额头上的伤和血迹掩盖,把白软变得灰蒙蒙的。
闫听醉去浴室打湿毛巾,轻柔地为白软擦去血迹和污渍,再给他上药。
期间白软也不知是疼还是怕,想朝后躲去,闫听醉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发。
白软就不动了,甚至还轻微蹭着她的手掌。
很信任她。
处理好白软身上的伤,闫听醉回到自己床上。
今晚她不会离开,白软已经进入情热期,她怕他再出什么事。
白软没有昏迷很久,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就醒了。
不用睁眼他也知道自己来了闫听醉这里,床上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蹭了蹭。
蹭着蹭着,就把脸埋进被子里,深深汲取着闫听醉的味道。
他是被情热逼醒的。
身体里席卷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也湿漉漉的。
处在情热期的他,迫切需要有个alpha来标记他。
而且这个人不能是别人。
他想让闫听醉标记他。
靠着被子中微不足道的薄荷味儿,白软勉强找回一丝神志。
他轻拍自己晕乎乎的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结果一不小心拍到伤口上,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另一边床上的闫听醉听见这声音,立马睁开双眼,却没有立即起身
因为白软已经摇摇晃晃朝她走来。
白软像是喝醉酒的人般,浑身发软,眼前事物模模糊糊。
以至于他没有看见,闫听醉眼底反射出的幽幽绿光。
他踉跄着脚步来到闫听醉床边,没有丝毫停顿,爬了上去。
玉兰花香很浓郁,不一会儿就把闫听醉包裹住,而白软也钻进了她的怀中。
白软身上什么都没穿……是她给白软上药时脱的。
此时,被嫩滑的肌丨肤贴着,闫听醉的手指不自觉微微抽搐。
终于抱住闫听醉后,白软头埋在对方身上,上瘾似的,深深吸了一大口薄荷味儿。
可这薄荷味儿,并没有让白软清醒太多,反而是更加沉醉其中。
情热期中的omega是不会清醒的,他们只会靠本能去索取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真是又单纯,又色丨情。
白软滚烫的身躯,紧紧贴住闫听醉,环住她的腰,嘴蹭在闫听醉脖子处。
灼热的呼吸喷洒,激起闫听醉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似有似无的引丨诱,最是让人发疯。
忍不了了!
闫听醉猛地翻身而起,把白软压在自己身下。
白软眼神迷茫,表情也很懵懂。
但却自觉伸手环住闫听醉的脖颈,抬头索吻。
而闫听醉,本来也不打算再忍什么了。
她摸了摸白软之前自己咬出血,现在结了痂的唇,吻了上去。
唇齿再次交融,信息素再次碰撞,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久违的、拖了许久的亲密接触,最终还是发生。
这时闫听醉才发现,自己从来不是什么端方君子,她从见白软的第一眼,就对白软有欲丨望。
那样一个漂亮的人,所有人都觊觎的人,理应属于她。
她不再考虑任何后果,也不再去纠结此举会不会为白软带来危险。
她迫切想要占有对方,迫切想要掌控对方。
其他的一切她都不用去思考,她只用从此之后,保护好白软。
不让他受一丝伤害。
腺体的标记来得很快,大掌不容置喙地变换白软的姿势。
让人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从背后拥上,把他嵌入自己怀中。
捏着白软的后颈,阻止他挣扎,尖牙刺破柔软滚烫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冷凉的薄荷味儿灌入白软腺体中,白软身体颤抖,像只被猛兽咬住脖子的猎物,在垂死挣扎。
可惜,很快被闫听醉镇压。
标记时,白软有一瞬间清醒,他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泪水流出。
不过随后,便努力朝闫听醉贴去,希望闫听醉把自己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