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七天里,白软就没出过门,甚至连脚都没沾过地,一直被闫听醉抱在怀中。
只要是白软醒着时,两人就如连体婴般腻在一起,几乎没有分开的时间。
白软也更加地黏着闫听醉,即便知道情热期的omega对alpha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的身体也吃不消高强度的运动,但他还是想缠着闫听醉。
像小孩子一样,一定要闫听醉陪。
仿佛这样他才能安心。
仿佛这样,闫听醉才不会忽然消失般。
“能给我说说,你之前的生活吗?”
闫听醉坐在沙发上,白软就跨丨坐在她的怀抱之中,还有些羞红的脸,贴着她的脖颈。
灼丨热的呼吸洒上。
只要是白软问的问题,闫听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之前的生活啊?”闫听醉手指摸了摸白软的头发,脑海中开始回忆。
她才只进入角斗场两年,可之前的生活仿佛离她非常遥远似的。
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我之前的生活和角斗场里没什么两样,也很简单。
在家里上家教课,和其他家族的同龄人维持关系,学习如何管理家族。”
“家族?”
家族的概念对于白软来说也非常的模糊。
“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吗?我只有一个弟弟,没有其他家人。”
白软简单地讲了一下自己的事。
他从出生起就是孤儿,从小到大和弟弟相依为命。
结果弟弟现在才初中,他就被迫进入角斗场。
要不是他们从小到大生存本领都很强,弟弟没了他也可以活下去,否则他一定会疯狂担心弟弟。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弟弟不被选中进入角斗场,能安安稳稳度过一生。
闫听醉用鼻音嗯了一声,“我的家族非常庞大,也是鲜少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古老世家。”
可又有什么用呢?
她的家族既不能为她报仇,也不能把她从角斗场救出去?
“我不是被角斗场选中进来的,我是被一些人陷害进来的。”闫听醉这样说道。
“我拥有家族的顺位继承权,而那些人,也是家族里的孩子。
他们想要继承这个庞大的家族的话,除非我意外身亡,又没有留有子嗣,也就是下一任顺位继承人时。
他们才能代为掌管家族。”
“为了这利益,他们联手给我下毒,怕我不能死得彻底,又把我送进角斗场。”
角斗场这地方,进去容易,出去难。
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死在里面。
她闫听醉即便死不了,也可以被囚禁在角斗场里十年百年。
那些人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闫听醉的实力强到令人发指。
即便身中剧毒,也可以单挑强者,获取足够解毒的积分。
白软不由坐直身体,额头抵住闫听醉额头。
手指捧着她的脸颊,又顺着向后插丨入她的发丝之中。
闫听醉的眸子是暗绿色的,是狼眸,头发也是略微长的狼尾。
狼这种动物,性格隐忍,睚眦必报。
抓到机会,她能把敌人彻彻底底撕碎。
白软盯着这双眸子,用鼻尖去蹭眸子主人的鼻尖。
动物们表示亲近的方法,其中之一就有碰鼻尖。
不知为何,这种方式被他做出来,显得更加的纯情,却又更加暧昧。
他们两人不用任何轰轰烈烈的方式去表达爱,只这么温柔小意,也能爱到最深处。
这些事,是闫听醉腐烂在身体里的成年旧伤,白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剜去这些烂肉。
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隔着时间的长河,去安慰当时那个闫听醉。
他只能道:“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他没有出现在两年前的闫听醉身边,只能永远与现在的闫听醉不分离。
“嗯,我也会永远保护你,永远坚定地选择你。”
闫听醉闭上眼睛,感受着白软散发出来的温暖。
狼,认定自己的伴侣后,便不会再改变。
生同生,死同死。
白软唇贴在闫听醉唇上,轻轻地吻着,把两瓣唇变得火热。
舌尖如蛇信子,试探着舔在闫听醉唇上。
慢慢,她的唇变得水润。
下唇也被白软含住,舌尖朝里探去。
他动作缓慢,每一步都要做到极致,都要把温柔累积,再一点点叠加。
最后,轰地炸开,获得无法磨灭的快丨感。
这种没有强烈到濒临死亡的悬崖边,却又仿佛五感都被吊起,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