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洗香香,屈服在只要饿了就能随时吃上精致的猫饭,屈服在那锦缎绸布缝制下的猫窝。
所以,为什么要当一个工作狂,完成试炼之后还要继续被上头的领导安排任务。
只要通过试炼就好,不一定非要当第一,为了面子丢失享受,啧,不划算。
其实这个青蛇也挺好看的,变成蛇蔺白露应该就不会那么疯狂了吧。
在第一次接触到桃源空间,林寻常就将二楼向阳的某间屋子清空,放上了有关大康朝的所有情报。
将最新得到的消息归门别类,将关系图再度刻画完整,玄刚刚好叫她回去,她在大康朝的身体内毒素已经快清空了。
林寻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泡在深色的浴桶内,浑身动弹不得。
“殿下,您醒了。”忍冬凑上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木棉芪见人醒了,端起某不知名的白色草药,一片片的往浴桶里放,颇有林寻她家过年,炖排骨放香料的既视感。
“既然长公主殿下醒了,那我也就能安心回去写报告了。”这句话是对林寻说的,说完将封闭穴位的银针取走,“这是害怕殿下乱动,影响药效。”
银针被拔掉的瞬间,浑身酸涩的感觉袭来,林寻狠狠咬住唇,但喉咙间还是不可避免的溢出□□。
“殿下!”忍冬看出林寻的痛苦,上前扶住身免得林寻跌进浴桶里。
“在泡一炷香之后出来立刻服下汤药,此毒就算解了。”对忍冬说完这话,木棉芪背上他的医药包离开了公主府。
今晚没有月亮,木棉芪走的匆忙,公主府下人都来不及给他递上灯笼。
虽然漆黑,但是在外游医这些年木棉芪倒也习惯了,正思索着每一种毒所带来的症状和毒性时,身后突然涌现出杀意。
木棉芪将医药包放在地上转身,只与杀手在空荡荡街道上对视一眼,便可以得出,“眼无光泽。”
提着湛蓝色袍子往前大跨步,走到杀手跟前,“眼周色泽灰暗,你最近眼花双眼干涩吗?”
“少熬些夜,最近精气神都不好了。”
这次来的杀手明显比上一波专业很多,将一封无名署的信递到木棉芪手里,便离开了。
木棉芪拿着信翻看了两下,确认外表没有药物之后决定将信带回家拆开。
原因也很简单,若是信封内有药物,在家里还能收集起来方便后续研究,在街上很容易被风吹散。
那个杀手品阶远在他之上,若不是主动暴露杀意,自己是万万不会感觉到的。既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那肯定不是奔着暗杀来的。
木棉芪拿着信回了木家,其信封打开:若不想木家被暗害,就给林寻下毒。桌子上就是信封内包着的一点粉末。
木棉芪读了两遍,想不通是何人何故会针对木家,故拿着信封和药去找了爹商议。
*
林寻从浴桶里伸出脚踏到低矮的凳子上,忍冬搀扶着将浴袍裹到殿下的身上,随后唤来侍女将熬好的药端过来。
药汁成深棕色,其味悠长,浓烈的占据整个寝室,林寻不用喝就知道这药肯定有不少药材!
林寻痛苦的弯腰,手指搭在伤口泛红处,“忍冬,你总要让你殿下穿上衣服在喝药吧。”
“我先去穿衣服,这药不着急,先让它温一温。”准备偷偷溜走。
忍冬将碗亲自拿过来,双手端到胸前,“木郎君说了,药浴之后即刻喝药,殿下,请吧。”
“一定要这样吗?”
林寻捂住忍冬捧着药的手,“你真的忍心吗?”
忍冬看着殿下的样子笑了,毫不留情的戳破,“殿下,第一这药在刚才就温过了,现在不烫。第二,木郎君给您上药的时候特意和小的说,伤口洒了麻药,您应该不疼的。第三,您药浴的时候并没有碰到伤口,这药粉还在伤口上呢。”
“殿下,您快喝了吧。再不喝真的要着凉了,着凉了还要喝药哦。”忍冬将碗往前递。
“忍冬啊忍冬,我就说你别和长青在一块,全学坏了。”林寻拿起碗,送到嘴边,犹豫了一秒,闭着眼一口闷了进去。
忍冬憋着笑的将碗收回来,又将一碟子透花糍递过来,“殿下,吃些透花糍吧,当年。”
思及当年殿下的生母,忍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即跪下垂首。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娘总喜欢在我委屈的时候给我做透花糍吃。”林寻将忍冬扶起来,“难为你还记着她,一个死后都没有名号的人。”
忍冬将透花糍放回去,将衣服拿过来给林寻披上,“先主子救了我的命,没有先主子就没有我。”
“您二位,一位救了我的命一位给了我之前从没有想过的生活。若是殿下需要,忍冬的命都可以给殿下,赴汤蹈火咋在所不辞。”
林寻拦住忍冬替她穿衣的手,“你还年轻,多漂亮的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