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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城(1 / 2)

那女子叹口气,又将密信塞回鸽子腿中放飞而去。

“只要挡不着我的路,我便留他一命。”

经此一事,说不定公主会对沈叶初会有所改观。

能不能把握住此次机会,就要看沈叶初自己的能力了。

女人起身,隐匿于夜色之中。

而此时的楚清歌一行人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什么?你说太守府平白遭了天火,烧得什么都不剩了,而且人也没了。”

朱诗宜听到这个消息在马车上支棱起身子,不可置信。

轻语颔首,看着楚清歌和朱诗宜说道:“咱们那边刚刚回话,说太守府火光冲天,课火势急,又在半夜,没人知道是谁放的火。”

楚清歌将密信揉碎在指尖,心中万千疑虑。

怎么会?

她不自觉问出声:“你说那奚适,谁跟他有这等仇怨呢?”

朱诗宜又半躺回去,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你觉得他有什么好人缘吗?城中的百姓谁不是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他,百姓何苦过那么久的苦日子,就算是天火,也是他的报应。”

楚清歌摇头,觉得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有没有可能是沈叶初的手笔?”

朱诗宜脑中浮现出沈叶初病殃殃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我的公主,沈叶初受了那么重的伤,以他那小体格。现下能下床就不错了,他还能跑去放火?”

“更何况他与那太守有什么仇什么怨啊,没必要平白给自己沾上一身脏。”

楚清歌转念一想,觉得朱诗宜说得有道理。

更何况沈叶初和奚适都是二皇子的人,此时两人若谁出了差池,另一人定逃不了罪责。

沈叶初最善权衡利弊,应不会插手此事。

楚清歌掀开帘子,看着天:“让他们加快脚程,明日开始,多费些时间赶路,兰城那边传信说,城中已经有了疫病。”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三日后赶到兰城城门下。

朱诗宜看着紧闭的城门,又看着门外的积雪打了个寒战。

临近兰城的路上,积雪有开化的痕迹,一路上泥泞难行,也不知道城中现下是什么样。

楚清歌皱眉:“现下大白天就封了城,怕是城内也乱了,找人去喊门。”

听到喊门这事,陇青和崔之越面面相觑,谁也不肯上前。

朱诗宜抱着剑,恨铁不成钢地踹了脚崔之越:“快去!”

崔之越撇撇嘴,往城墙下走着,不住吵嚷:“师傅偏心,怎么不让陇青去做喊门这么丢人的活。”

陇青耸耸肩,调笑道:“我比你大,这种事情自然是小孩儿去干。”

崔之越做了个鬼脸,在城墙下站定,仰着头扯着嗓子喊:“喂,有人吗?快开门,我们公……咳,我家公子要进城。”

城墙上一个灰头土脸的人伸出脑袋来,看着他们一行人有些不耐烦。

“这个时候谁敢来兰城?找死啊!”

“小屁孩快跟你家公子回去吧,这个地方不是你能来的。”

崔之越望向马车中的楚清歌,见楚清歌点头,他又喊道:“这是公主的车驾,是给你们运送粮饷和药物的,快快开门,耽误时辰,你们担当得起吗?”

听见这话,墙上的人猛然一惊,慌忙催促,吊着嗓子高喊道:“开城门,开城门,公主殿下来了。”

城门轰然打开,为首的城门守卫,小跑到楚清歌车马前,低头哈腰:“小的眼拙,不知公主车驾驾临,请公主赎罪。”

说着他接过马夫手中的缰绳:“卑职这就带公主去客栈修整。”

楚清歌坐于马车内,在帘后淡淡地说:“不去客栈,本宫要在兰城待许久,去客栈也是麻烦,跟县令说一声,就去县令家吧。”

“这……”守卫犹豫许久,吞吞吐吐地说:“县令前些时日就已经染上了疫病,公主去不得啊。”

楚清歌眉头微蹙:“看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守卫叹口气,连忙答:“看是看了,可这疫病来势汹汹,也不知那种更好,所以现下还在硬挺着呢。”

楚清歌吩咐轻语,让她给县令府上送些治疫病的药。

朱诗宜探出头去:“城外便是初国公军队的驻扎地,他们的军医比太医的医术都高,怎不见得有人来帮忙?”

守卫耷拉着脑袋,喃喃道:“这可是疫病,军营的人谁敢来啊,万一带到至军中,怕是要砍头的。”

朱诗宜听完一脸愤恨:“一国军人,自是保家卫国为百姓,怎得就这疫病,却在这里避之不及,算什么初国公府的人!”

她扯下令牌,扬声唤来崔之越:“去军营,把留一个军医,剩下的全给我带过来,还有军中治疗时疫的药,一并给我带来。”

“太阳落山前,我看不到他们,小心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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