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叔送自行车给她。”覃水玲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那你是亲眼看到他们进了小树林吗?”金政委问。
“当然!”
“哪个小树林?”
“就大院门口左边那个。”
“什么时候?”
“上周二,我小叔子休息那天。”
“上午还是下午?”
“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
一问一答,覃水玲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仿佛就是真的一样。
沈秋然在旁边听了都想笑。
她也真的笑了,美丽的脸蛋浮现一丝讥笑。
黄闻才扫了她一眼。
看到她这笑,他目光深了深。
金政委看着覃水玲,严厉地道:“上周二,黄闻详只是上午休息,下午跟着我们训练到晚上才回来,你说的下午,他本人不在场。”
覃水玲目光一闪,心里吃惊。
“上周二,我跟我媳妇不在岛上,我们一起在派出所。”陆南承蹙眉,冷冽地看着覃水玲,上周二刚好是沈秋然到古仙春家的那天。
陆南承眼里没有一点的温度:“我媳妇也是前天才回岛上,之前一直在京城跟她的家人在一起,我想问一下二营嫂子,你看到进小树林的人是谁?”
在金政委严厉的目光下,和在陆南承冷冽的目光下,覃水玲心里发紧。
她不安地抠着手指头,偷偷看了一眼黄闻才,见黄闻才脸色如锅底,她的脸一白,“我、我只是看了一眼,他们进去很快,我看不清他们是谁。”
金政委严厉地批评她:“你就是带着私人恩怨,在家属闹事!这一次是口头警告,和写检讨书!再有下次,你们都离开家属院,到外面住去!”
批评完覃水玲,金政委睇了一眼黄闻才:“你写检讨书!”
黄闻才点头应下,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等金政委和陆南承走后,他二话不说,上前就一个耳光甩在覃水玲的脸上。
这个耳光,吓坏了伍氏。
她赶紧拉着孙子躲到阳台去。
黄闻才把覃水玲打倒在地后,用脚踹她:“你讨厌他们是你的事,你敢造谣她跟闻详?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让你得意忘形,忘了闻详是我弟弟?”
“你在火车坐坏他们的零食,他们要是不找乘警,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坐反了方向,你不感激他们,还敢造谣他们?”
“你在厨房骂的那些话,他们都听到了,你心思歹毒,继续留在这里,只怕会连累我,你明天就收拾东西回乡下去。”
覃水玲被打时,一声不吭,听到要回乡下时,她哭了,她忍着全身的病抱着黄闻才哭求道:“孩子他爹,我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你不要赶我和孩子走,我不回乡下……呜呜……”
***
陆南承和沈秋然往家的方向走去。
沈秋然挑眉,若有所思。
今天的事,难道就因为他们的检讨书和不走心的道歉结束了?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
陆南承看她想着事情,脸上都带着一股火气,他双眸如墨:“你是不是在想对付二营长媳妇和他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