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妖女肌肤接触?邀她同乘够抬举她了。”
江满金说: “还不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万一她看出端倪逃跑,我再想抓她可难了。”
“慧觉大师到了吗?”
“早在客房等着了。”珠玉拉过江满金的另一手擦拭着。
“好,到时候让这个妖女现原形!珠玉,妖女用过的物件都烧了,她碰过的也不要,一件不留。”
“是,殿下。”
薛灵韵是被水泼醒的。
她迷迷瞪瞪抬起眼,月亮挂在树梢。
脑子里最后的记忆是江满金哄她喝酒。
薛灵韵推脱道自己不会喝,耍起酒疯来免得在殿下面前失礼。
江满金却不依,撅起小嘴说这是看不起她,语气道不尽的委屈。
薛灵韵这人有个致命缺点,她看不惯男人示弱撒娇,但是受不了女人示弱撒娇。
更何况还是那么漂亮的女人,薛灵韵当下就昏了头,就着江满金的手喝了一杯酒。
然后,然后就没了意识。
她努力回想,自认为自己酒品还可以,喝完倒头就睡。
正咧着嘴笑着,看清面前的一切笑容凝滞在脸上。
只见面前的空地上有一火堆,火苗贪婪地舔着铁桶,熊熊燃烧,呼之欲出。
火后面站着江满金,珠玉,一干带刀侍卫和一个道?还是佛家大师?
隔着火苗薛灵韵看不太清他们的神情,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脸色。
她隐约觉得自己长高了些。
不然怎么一眼看到他们的头顶?有一个侍卫还有些脱发。
薛灵韵后知后觉往左右瞟了一眼,发现自己的手竟被绑住,低头一看脚也被绑住,好家伙,她被绑在十字架上了。
她动了动手,分毫未动,绑的很紧。
但是她还是感觉不到疼痛。
江满金见薛灵韵清醒过来,对着旁边的慧觉大师道: “开始吧。”
慧觉大师点了点头,转着念珠直直上前。
薛灵韵看着这个大师走到自己脚下,嘴里念念有词,叽里咕噜说着一大堆。
一开始,薛灵韵还颇有兴致听了一会儿,后来实在烦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哈欠。
珠玉激动地朝江满金道: “殿下,起作用了!那妖女要现原形了!”
江满金嘴角压不住笑: “慧觉大师可是得道高僧,制服一个小小妖女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满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她发觉薛灵韵只是打了个哈欠。
娇俏的小脸一寒,语气中隐有不满: “慧觉大师,还是将你的看家本领使出来吧。”
慧觉大师见薛灵韵毫发无伤,额间滴下几滴冷汗,心下道:这妖女有些道行。
他拂袖擦了擦,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符纸。
没着急往薛灵韵身上贴,而是掏出一罗盘,在薛灵韵所在的方位不断走动,摆起了阵法。
慧觉大师摆好阵法,将符纸分别贴至薛灵韵额间,两肩,丹田,双膝处。
而慧觉大师站在阵法中间,双手翻飞。
忽然狂风大作,树叶吹的哗哗作响,火苗忽明忽暗。
乌云遮挡月亮,投下阴影。
“啊,啊,啊。”
不知是谁喊了句: “妖女现世了,保护公主!”
带刀侍卫呼啦啦将江满金围在中间,江满金攥住珠玉的手,冰凉如冰。
慧觉大师归然不动,风吹袍角猎猎作响。
薛灵韵终于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丘——”
这符纸不知何物所制,味道十分呛鼻。
江满金见状气急败坏,一把推开侍卫,气冲冲到慧觉大师面前: “秃驴,你再整这些没用的,我将你一起绑了!”
慧觉大师双手合十: “公主切莫暴躁。”
他抬头看了见重见天日的皎洁圆月: “依我看,眼下只有火烧一法,将那妖物被逼得现出原形。”
江满金怒道: “何不开始就放火烧?”
“殿下,你看。”慧觉大师指了指天上的圆月。
江满金抬头望,莹莹圆月如白玉盘。
“现在正是月亮最圆之时,也是妖物最弱之时。”
薛灵韵也抬头望,恍惚间想起,自己刚来这异世的那一晚也是这样的月亮。
不知不觉,已一个月了。
电光火石间,薛灵韵想到什么,她的金手指是不是会变?
而且是一月一变。
上个月是看见人的生平字幕,这个月是痛觉屏蔽。
该说不说,有点鸡肋。
不过没有痛苦的死去,她也勉强接受。
心里这样想,但是慢慢的泛上酸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