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真冤枉,还请大药师明察。”
言瑾摆了摆手,面上依旧冷淡如冰:“我饶了你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此事不必再议,定要重罚。即便你父亲不在家中,可也是他监管不力,御下不严。”
井席见劝解无方,只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凌皇。
凌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言瑾冷冰冰的道:“你若不想井邦与井季常受到律法责罚,那就按着我的规矩来罚。
“我乃归元宗弟子,便依归元宗门规,但凡伤害凡人者,一律废去修为,逐出师门。可逐出师门这一条,你们是做不到的,那便以解除附庸关系来代替吧。”
井席听完,吓出一身暴汗,再不敢开口求饶了。
很快,在皇城外的井季常被找到,带来了大殿。
一开始他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何家中两子都跪在殿上。可当听完事情的经过,井季常顿时气的睚眦欲裂。
“逆子!孽畜!”井季常冲到井邦跟前,不顾禁军的阻拦,上去就给了儿子狠狠一掌:“不必陛下来处罚你,我先打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