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带。”
“海带。”
互相打招呼。
“海带…?”
“海带。”
前者是约摸是有可能,后者是来自于我,大意是不知道。
就跟鲣鱼干(木鱼花)和鲑鱼/鲑鱼子的否定和肯定需要结合当时情况来看一样,其他的饭团馅料想要完全理解也是在做理解题。
我和顺平以为在高专成为咒术师就不用考大学了,现在发现高专也有笔试还有行走的理解题。
“霞水母。”平静的。
“这是……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举起写字板,「注意声调。」
能赋予语言含义的还有声调。
“霞水母!”焦急的。
“闪开……还是危险?”
「还是有些奇怪。」
“噗。”
我们桌上堆叠着关于水母的资料,窗外是落日带来的熔金色,在开发水母语体系时,顺平这样笑出来的时刻会出现多次。
我在屋里转圈圈念着霞水母表示愤愤不平,能找到饭团时,还会无意中念出来饭团馅料的名字“金枪鱼蛋黄酱”。
我对咒力的控制只能说差强人意,可以保证自己下一句是咒言,却不能保证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咒言。
沉默寡言到忍受不住时,还会压制自己的咒力,说几句正常的话语。我想,这就是我的新语言体系不能融会贯通而是成了一个大杂烩的原因。
我保留了自己正常说话的权利,给自己埋下了无意中诅咒他人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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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弱凌强的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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