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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2)

晓得,我家比起寻常人家要复杂的多,我不愿你牵扯其中。因此我的家人,不见是对你最好。于他们而言我失踪至今,恐怕是以为我已遭遇不幸,应该早已有了别的打算。至于我的那门娃娃亲,你不用担心,听说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一直反对着这门亲事,而我亦不喜她,如今我不再出现,于她于我,算是个好结局。我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你是否能理解,总之,我既已娶你,便绝不会负你。”

这是常酒酒第一次听到齐元提起自己的过去,她猜曾想过齐元是个私塾里的教书先生,想过齐元是行走江湖的武林大侠,甚至想过齐元是个被人追杀的逃犯。不过那又如何,既然已经选择重新开始,那便重新开始,我愿和你在一起,与你是谁无关,与你的过去无关,只是单纯的因为你。

看着齐元的目光清澈无垠,眸光灿若星辰,常酒酒认真的点了头。

风吹过,吹散了常酒酒耳边的碎发,齐元抬起手,眼里蓄着满满的柔情,将那缕碎发别到她耳朵之后。

那一瞬间,常酒酒感到一股冷气扑天盖地的袭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齐元发现常酒酒脸色不对,关切询问:“酒酒可是哪里不舒服?”

常酒酒冻得唇齿有些发抖,抖着嗓子吐出一个字:“冷。”

齐元疑了,适才怕外面凉,便牵着她的手,一直传她真气为她暖身,内里该不会太冷才是,莫非是刚才松了手,导致冷气侵了身?

又是一阵冷风过,常酒酒身子一抖,有些站不稳。

齐元忙扶着常酒酒,顺手搭上常酒酒的脉搏,这一探,才惊觉不对劲,她的手凉如冰,脉象已是气若游丝。

常酒酒漾起笑涡浅浅:“相公,你且宽心,你晓得的,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冷便困,我不过是困了罢。”

常酒酒吃力地抬起手臂,想要抚平齐元紧颦的眉头,手指尖刚触及齐元的眉心,便眼前一黑,失去知觉,纤纤素手垂落身侧。

在黑暗中隐约听见齐元急急的呼唤:“酒酒,酒酒,酒酒……”

待常酒酒悠悠醒来,双眸半睁,入眼是熟悉的架子床,未等定睛回回神,忽地被人一把抱住。

“都是阿娘的错,让丫头受罪了。”婉声中有些哽咽。

“阿娘,脖子,勒。”常酒酒艰难吐出几个字。

常三娘这才松了胳膊,常酒酒透过气来,看着常三娘微微泛红的眼睛道:“与阿娘何干?是我贪玩着凉了。”

常三娘摩挲着常酒酒的手道:“你啊,真是吓到为娘了。”

常酒酒环了房间一圈,问道:“我这是睡了几天?”

常三娘捏着指头算了算:“大约一个时辰了,你阿爹去邻村请吴郎中了,这会约莫是正往回走了。”

常酒酒讪讪一笑。

常酒酒又环了环屋子:“齐元呢?”

常三娘收了笑,眉间一抹愁色:“那傻孩子去了西山。”

常酒酒迟疑:“他去西山做何?”

常三娘叹息一声:“去找治你寒病的药草了。”

常酒酒一个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治我寒病的药草?要是有这等药草,我还何必苦撑着这么多年?却是哪个闲来告诉他这无稽之谈!”

常三娘抬眸瞟了常酒酒一眼,淡淡道:“是我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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