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春木木的看着越走越近走近的两个人,忘记了遮掩自己,月事未净就被一群粗野的男人蹂躏,这对赵华春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更加难受的是,居然被自己的丈夫看到了。
“郡主,我送你回去吧。”齐桓看着衣不蔽体,一身赃污的赵华春,痛苦的闭了眼睛,这都是报应啊。
当初,赵华春威胁他,要把秋月儿卖去最低等的窑子,现在她自己倒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妓。
而他既不敢休妻,也不敢责怪她,第一次,齐桓感觉茫然无措了,他这一刻居然想起了秋月儿,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想过攀龙附凤,带着秋月儿远走高飞的话,他们的孩子已经很大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人生也不可能重来。
“不,我不回去,我就要去陈州。”赵华春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把彭吉安吓了一跳。
齐桓手上的青筋暴起,看着这样的赵华春,有个念头疯狂浮现,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她死了以后自己就不用背负这种耻辱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候如果东窗事发,把一切罪过推给山匪就行了。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一条阴冷的毒蛇盘踞在心头,挥之不去。齐桓一步步的走近赵华春。
“你想杀了我?哈,迟了,我已经飞鸽传书给我父王,让他命当地官府来剿匪,而我,也算是在此事立了功,你敢杀我吗?”当时被凌辱,赵华春是想死来着,现在,她想活,她要把害过她的人通通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愤。
齐桓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可这笑比哭还要难看,“夫人,你想多了,为夫还没和你白头到老呢。”
“齐桓,你知道吗,老娘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也喜欢你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但是,对我不行,我不是秋月儿那个贱人。”时过境迁,赵华春依然耿耿于怀,就因为齐桓曾经在梦里叫过秋月儿的名字。
“够了,你已经把人家挫骨扬灰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和青楼娼妓有何区别?”不杀人不代表不能言语刺激,这种软刀子同样可以杀人。
“闭上你的狗嘴,信不信,我回去就让父王把你一撸到底,让你变成一个低等贱民,齐桓,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现在,给我更衣。”赵华春倨傲的站起身。
齐桓忍了又忍,闭了闭眼,把赵华春搀扶进车里,找了一套衣裙给她换上,看她私处已经恶臭不已,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齐桓差一点呕了。
“这齐桓怎么回事?去了大半天都不回,走吧,不等了。”好好先生赵雍不耐烦了。
一行人顶风冒雪继续赶路,一路走走停停,三天后,终于到了陈州。
而此时,韦婉儿和邢娇的情况不妙,她们遇到了山匪,是真正的山匪。原来,她们走错了路,没有过鬼见愁,直接过陈仓到了汉中,那一条路是到蜀中的,而不是到中原。
“站住,留下买路钱。”山匪看她们只是干巴巴的普通老百姓,倒也没有大开杀戒,只是让她们留下钱财。
“大胆。”韦婉儿一开口就露馅了。
“哟呵呵,原来是美娇娘,兄弟们,快过年了,咱们运气不错哈哈哈……”
邢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韦婉儿,怎么能这么愚蠢,对方人多势众,居然不假思索的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一番打斗,两个花拳绣腿的人败下阵来。
“公主,前面那个女的我们救不救?”玉子青此时出滇,正往长安赶,婢女云钩看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抿嘴浅笑。
“关我何事?走吧。”玉子青一贯冷血无情,容貌不俗的她时时处处都傲气十足。
“你们敢,我可是韦相公的亲侄女。”韦婉儿娇喝。
玉子青顿足,她凝目看去。
“大哥,那可是当朝宰相。要不然,咱们算了吧。”有人怕了。
被叫大哥的也犹豫不定,他们虽然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可不想惹火上身。
“韦琮是你何人?”玉子青走过去,淡淡的问韦婉儿。
韦婉儿皱眉,怎么随便遇到一个人也认识大哥,但她明白,此人说不定是自己的救星,“回女侠,他是我大哥。”
“呵,女侠?”这个名字太有趣了,玉子青意味不明一笑。
“你们走吧,她们两个我保了。”玉子青平淡一笑,云钩随手一扔,几张银票飘过去,银票夹着风声,这个认知让山匪们投鼠忌器,最终,他们接过银票消失在茫茫群山。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若不是碍于身份,韦婉儿好悬给跪了。
“不用客气,你一个高门千金怎么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儿。”玉子青有些好奇。
韦婉儿尴尬死了。
还是邢娇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
“你们走错了,这里是去蜀中。”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