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了半天,饭总算是做好了。
下午,吃完了午饭,他俩也没别的事可做,围在一张桌子前面,看玉子虫和另外那个头发样的蛊虫打架。
柳澈盯着虫子,陈皮盯着柳澈。
不得不说,这蛊虫的威力还是在线的,已经弄死了两只玉子虫了,它自己反而显得生龙活虎,柳澈从后面,端了一碗鲜血出来,倒了一点进去。
那头发丝,浸在血里,显得更加乌黑发亮。而另外几只玉子虫的尸体,已经飘在了鲜血中。
这可不是柳澈的血,他一般不用自己的血喂,这些蛊虫承受不住就会死的。是他专门养了几条蛇在家里,也就只有常人手腕粗细,却是剧毒无比。没事的时候吃一下擅自闯进他们家的歹人。
再其次,就是用它们的血,来养这些虫子。
这时候,门又被人敲响了。
陈皮被人打断,心情很不好,往下看了一眼,老八齐铁嘴没心没肺地对着上面的柳澈招手,“师兄!我来看你了!”
“你手上有钥匙,直接上来吧。”柳澈道。
齐铁嘴一路小跑,手上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提了个果篮,里面拢共就仨苹果。“嘿嘿,师兄,四爷。”
“什么事,说吧。”陈皮抬头看了他一眼。
齐铁嘴满脸堆笑,“师兄,佛爷说,明天早上出发去一趟矿山,请你随行。怎么样?要不要过去玩一趟?”
柳澈和陈皮对视一眼,都笑了。
看吧,柳澈算的没错,张起山果然是要去矿山。那地方,柳澈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他在那矿山底下,睡了好几千年呢。
虽然这十年以来,也没再回去过。
齐铁嘴低着头,眼睛看着玻璃罩子里面还在撕打的两只蛊虫,其实已经在吐槽陈皮他俩了。
要不要当着他面这么秀啊,就欺负他单身是吗?
“既然佛爷邀请,还让你老八过来当说客,那我也不好拂了你们的面子。明天什么时候啊。哪里见面?”柳澈道。
“早上辰时一刻,还在车站会面。”齐铁嘴说着,把手伸过去,隔着罩子逗弄里面那两只蛊虫。
看他俩跟着自己的手上蹦下跳,尤其是那根头发,像跳舞一样,笑的可开心了。
陈皮喝了口水,“到时候,我也去。”
“四爷这是,放心不下我师兄?”齐铁嘴一副“你不用说,我都懂”的表情,“好,我如实告诉佛爷。想必他不会拒绝。”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气,更何况陈皮的身手,在整个长沙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好。
不过现在,陈皮肯出手,佛爷的面子肯定是不够的,那必然是因为自己师兄决定要去了。
不得不说,这俩人感情真好,人家都什么七年之痒,十年之痛的,他俩没什么影响,该怎么秀还怎么秀,偏偏这俩本人,还都是秀而不自知的。
齐铁嘴忍不住问道,“师兄,你说我的正缘什么时候能到?我和谁们家的小姐,比较般配?”
他不想再吃狗粮了。他这么多年过来,已经吃的够够的了。
这话把柳澈给问住了,齐铁嘴的正缘?这触及到自己的知识盲区了啊。他是不是娶妻了?齐羽的生母,应该是谁?
“这个…”柳澈迟疑了,“我只是个算命的,你不能拿我当月老用。这么虚无缥缈的事情,我也说不准。”
他也顺手掐算了一下,算不出来。未来是一团迷雾。
齐铁嘴一看,更惆怅了,“我不能也和张副官那小子一样,是个老光棍吧?”
“这个,倒也不会。你没有寿命那么长。”柳澈一句话,又扎在了齐铁嘴心坎上。
对啊,人家是张家人,血脉特殊,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还算过那么多该算不该算的卦,能活到一百岁都算是好的了。
“你俩慢慢呆着吧,我先回去了。”
老八走的时候,眼神中都充满了悲愤。不知道的还以为,柳澈是给了他什么罪受呢。
下楼以后,就看见了副官。他站在那个拐角处,在楼上的时候,正好看不到他。
“你怎么在这里?佛爷又有什么吩咐?”齐铁嘴扶了扶眼镜,问道。
张副官上下打量了齐铁嘴一番,“你这是受什么虐待了?怎么出来表情都变了?柳爷和四爷给你说什么了?”
“奥,对,四爷说明天去矿山,他也要跟着。”齐铁嘴道,“你也知道他俩的情况,天天就腻歪在一起,我也就没拒绝。”
“啧啧啧”
张副官一脸认同地点了点头。
那俩的感情之好,整个九门,不对,整个长沙城的人都有目共睹。
和二月红夫妻俩都不相上下,张副官甚至还猜测过,如果这两个之中有一个是女子,现在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再想想自己,柳澈亲口说的,未来一百五十年,没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