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外。
一棵枝叶繁茂呈圆球状的金银花树上,开满金色和银色的双色花。花骨朵呈卵形状,盛开的花朵呈喇叭状。
宁初夏站在花树边,双手麻利地采摘着金银花。她清纯绝美的俏脸上,布满了细汗。在五月艳阳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瑰丽的光。
殷平杨剑抬着一木制浴桶回来,浴桶里还放着一大铁锅水桶扁担。两个人爬了许久的山,呼吸都有些儿喘。
殷平看见宁初夏立在一棵花树旁,远远的询问,“姑娘,蔺总是不是好点了?”
“熏了艾,应该好点了。我再采点金银花,给他泡泡澡,估计就没事了。他还在屋里躺着,你们进去看看吧!”
“好!”
“把浴桶放屋里,你俩去瀑布处挑点水,用铁锅烧热,让你们蔺总泡澡……”
“行,我们知道了!”
殷平一边应承,一边低声跟杨剑抱怨,“她老是想把我们俩支开,心思一定不单纯,也不知道我们俩走后,蔺总被这个寡妇染指了没有?”
“你想的太多了!”
杨剑瞪了他一眼,用胳膊肘推门进屋。见蔺雨霆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呼吸明显顺畅了许多,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瞧瞧,蔺总熏艾后是不是好多了?别总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人家姑娘听见,会觉得我们不知好歹……”
“切!”
殷平不以为然,忍不住切了一声,他放下浴桶,走到蔺雨霆床前,关切地,“蔺总,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和杨坚就去瀑布边接水了。”
“把我衣服带过去,洗洗……”
“……”
殷平狐疑地看了看床里面的黑西裤浅灰色衬衫,眼里闪过一抹八卦的兴奋。
难不成,他和杨剑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蔺总和那个寡妇真发生了什么……
“好!”
殷平弯腰去拿放在里面的西裤衬衫衣服,手抓到西裤时,不小心摸到黏糊糊的东西。他明白那是什么,眼眸中的八卦之色越发浓郁。
两个人出了茅草屋,直奔瀑布方向。走到不远处,殷平停下脚步看向挑着水桶的杨剑。
“哎,你知道蔺总为什么让我洗衣服吗?”
“这还用问吗?咱们蔺总有洁癖,脱下来的衣服从来不会再穿上去。洗干净再穿,不是挺正常的事儿吗?”
“正常什么!”回头瞧瞧茅草屋,压低声音,“咱们蔺总一定是被那寡妇摆弄得动了兴致,才射了一裤子……”
“真的?”
“你瞧瞧,仔细瞧瞧!”殷平把西裤展开,让杨剑看了看上面的污渍,“咱们蔺总可是真正的高岭之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任何一个女人。就连家里的那位,他都不屑瞧一眼。今天,居然因为一个寡妇动了兴致……”
殷平是在蔺家长大的。
他父亲殷英是蔺老爷子蔺正雄的心腹,也是蔺园大管家。在蔺老爷子面前说句话,比谁都管用。
所以,殷平从小跟蔺雨霆一起在蔺园长大,既是发小,又是主仆,更是兄弟。
他是真没有见过蔺雨霆对哪个女人动过兴致,除了四年前被苏春风下药那次。
“蔺总光着身子,跟前有个女人晃来晃去,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现象。这并不代表,蔺总想要和那个寡妇怎么样!如果他俩真发生了什么,你觉得还会射在裤子上吗?”
“说的倒是不错,可你能保证那寡妇没有一点点私心?有多少女人想要攀上蔺总,从此改变自己的命运。这山野村妇,未必不想鲤鱼跳龙门……”
“她又不认识蔺总,不知道咱们蔺总是何许人,更不知道咱们蔺总有多少身家,谈何攀龙附凤之说?你呀,就是把人想的太复杂了。我觉得,这姑娘不是什么坏人,也没有什么歪心思。她只是出于医家的本分,想要治病救人罢了!”
“你是蔺总保镖,我是蔺总特助。这些年,我替咱们蔺总挡掉多少烂桃花,解决多少心术不正的女人,你压根就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一接近咱们蔺总,我第一反应,就是她们没安什么好心……”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拜金女啊。这种标签,不适合这个纯朴的姑娘。如果她是那种人,凭她的花容月貌,不会一直窝在大山里行医,过这种苦日子。但凡是找个男人改嫁,总能活得轻松舒坦一点!”
“一个克夫的女人,谁敢娶她呀?这种女人白给我,我都不会要她。改嫁,你说她能嫁得出去吗?”
“我觉得这女人挺好的,如果她嫁给我,我觉得是荣幸……”
“怪不得,你一直给我唱对台戏。原来,你喜欢上这个寡妇了呀!回头,我告诉蔺总一声。就说你喜欢这寡妇,让蔺总帮你成家立业!”拍拍杨剑肩膀,意味深长地,“你愿意当接盘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