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卫慈的那间屋子,一是看看卫慈有没有返回,二是再找找屋子里还有没有关于邪祟的其他线索。
这村子已荒废许久,几乎无人生还,卫慈一个半大的娃娃就算是每天以老鼠为食,那也得有反抗群鼠的能力。
“姐姐在寻那小鬼么?”一路不语的曌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阿萝不语,算是默认了。
曌侧目看她,眼里满是漫不经心,“姐姐是想救他么?他既自己跑了,想来是有把握能活下去,姐姐又何必管他呢?”
“你觉得我不该救他?”阿萝反问。
他扬起一抹乖巧的笑容,将滴答着雨水的伞收起立在门扉边,“救不救我不做决定,姐姐去哪曌就去哪。”
阿萝叹了口气,“其实你不应该跟着我,这一路凶险,我不能保证护得住你。”
“我相信姐姐。”
曌四下看了看,指了指角落一破旧的圆凳,“姐姐,坐那歇会儿吧,这雨一时半会儿看来是不会停的。”
阿萝左右环顾,见屋里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便知晓卫慈是没有回来,她望向门外不停歇的雨幕,不由得去想那孩子有没有避雨的地方。
“咔啦”曌足尖离那具枯骨仅有指缝宽,他如踢一块石子般面无表情的将两具堆叠的枯骨踢散,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阿萝眉间轻蹙,他踢散的很有可能是卫慈的父母,是别人的意难平。
她也有些意外,凡间普通的少年都这般胆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