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看妈妈心神有些不宁,走来走去,不知道干什么。
承恩就问道,“妈,地里是不是还有活,你不用转来转去,晃得我头疼,我去换衣服,我们一起去。”
“一点活,你在家里休息,我去把玉米棒拉回来。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有雨,我怕淋坏了。”
“老人家去干活,年轻人坐在家里休息,怕是老天没雨,也得下几场。”
说着不顾妈妈反对,进屋换了一件棉质衬衫,一条牛仔裤。把头发高高扎起来,戴了一顶棒球帽,转身出来。
“我女儿果真是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现在看起来就像18。”
“妈妈眼里,女儿永远是一朵花。妈妈现在也笑得像一朵花了。”
蒋妈妈见状,知道承恩的秉性,也没再坚持。
一起出门走在往地里去的路上,说说笑笑,拉着妈妈手臂,一会摇晃,一会笑的只见牙齿,不见眼,妈妈也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忽然,一票车从身边开过,承恩和妈妈下意识躲在路边,妈妈轻柔的撩起承恩眼角的卷发,她飘荡在承恩粉红娇嫩的嘴旁,有一两根还粘在嘴唇上,肆意留恋。
滑过的车里,有一双男人的细长的眼,惯常的飞惹出一串串桃心,却意外地清澈透亮,似乎还带了一抹孩子气的皎洁和满足。
承恩和妈妈在十几辆车完全过完,继续上路。
到了地里,站着一个一个的先要搬掉玉米棒子,整齐的扔到一堆,承恩虽然带着手套,可是娇嫩的皮肤多久没有体力劳动过了,那能经得住忽然的折磨,手臂,肩膀和裸/露的脖子,被玉米杆刷的火辣辣的疼,肯定红痕不少。
“红痕”,想到这里,真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承恩甚至挽起了袖子,卷起了裤管。
任由裸露的肌肤被刷来刷去,留下越多的印越好,只是身体皮肤而已,只要心少受点折磨就行。
因为考虑到妈妈会不停让自己休息,来来回回说那些关切的话,承恩提出面对着赶活,一人地头,一人地尾,就听不到了,只顾埋头干活。
妈妈的说话声一直有,承恩自动过滤,多少年了,妈妈一直一个人干活,有人问过她累吗,有人问过她是不是要休息?自己是提起过,只不过是口头的,能顶什么作用呢。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只有拼命的赶活,才能减轻那份愧疚。
早已经说过让妈妈放弃种地,每一个月给她递生活费,可妈妈一次次拒绝,说什么不种地,才浑身毛病,只要一干起活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死活不同意。
承恩知道,妈妈即使有再多的钱,也不会停止劳动,一是勤劳节俭惯了,二是,干起活来,还真的能忘记疼痛,自己的脚,怎么想起来就疼,干起活来就不知道疼了,奇怪的逻辑!
一直到天黑下来,才搬完,用袋子装起来,两个人拉着架子车,慢慢运回院里,院子里的玉米已经堆成了小山。
等全部运完,已经十一点过了。
承恩想拉妈妈去饭馆吃饭,妈妈坚决反对,“妈给你做拉条子,要不了几块钱就够了,而且全是新鲜的蔬菜,洗得又干净又放心,去外边吃花的钱多不说,不仅浪费,还不卫生。”
“我只是看你太累了,不想累坏你。”
“我习惯了,你去歇着,饭好了我叫你。”
那哪能歇着,赶紧帮忙择菜淘菜 ,要彻彻底底做一回孝顺女儿的。
吃完饭,两个人反倒睡不着,唠着家常,外面的公鸡都叫鸣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承恩是被门外的类似于地震似的敲门声吵醒的。
紧接着就传来碎巧那尖细过分的大嗓门,“小恩,快起来,出大事了!”
承恩不情愿的睁开迷蒙的眼神,第一个反应的就是喊,“妈妈,妈妈!”蒋妈妈快速跑到床边,“妈在这儿,别理她们,想睡继续睡。”
承恩上下打量了妈妈一番,看到完好无损,就打着呵欠,想继续睡。
可还没来得及闭眼,又一声轻柔脆软的声音传来,“小恩,听说你回来了,我一早就来找你,蒋妈妈说你睡得晚,没敢打搅,已经是第三次敲门了,你好意思赖到床上。”
这一声耳音很熟,是隔壁的小琴,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出嫁以后,除逢年过节,还真是很少碰得上。
承恩一下子清醒不少,“小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想着今天找你出去玩呢。”
“等一下,我马上起床。”
承恩一边说话,一边动作利索的穿衣。
她们退到院子里,承恩在淋浴间梳洗,还不时有声音传来,“听说这个大明星很帅,很温柔,又很多情。”
“难怪你打扮得花枝招展,一早上飞来飞去像花蝴蝶一样,吐气如兰,你就不怕二牛忽然回来,抓个现行。”
“你好意思说我,不节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