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廊上幽暗的灯光照在他长身玉立的背上,使他披拂上了这世上最寂寞的冷光,诺大的空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人。
懿行抱着承恩快步回到了船舱,轻轻放在床上,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目光温柔缱绻,下一秒,人就扑了上去,热烈的,疯狂的,不知疲倦的允吻着,那种失而复得的焦急心情也许只有经历了几经生死的人,才能真正了解。
承恩的手被懿行紧紧抓在手里,逐渐变成十指相扣,在危情的那一刻,这双手,哪怕只是相触了几秒,那也是一种安心,一种相知!现在终于可以十指紧紧相缠,手心牢牢相贴,最珍贵的—相守!
“承恩,能不能只做最简单的你自己,随一次自己的心意,我再也不想经历那样残酷的相离了。”
“我更没想到的是,你会出现。你会来。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永远都不会再相见了吗?”
“难道不是吗,应该那样的。”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你疯了吗?你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有要承担的东西,不只为了你,也为了你妈妈。你现在为了我,抛掉一切,怎么对得起你妈。”
“她会理解的,她一生没有得到的幸福,肯定希望我和你得到。如果我拿回了公司,失去了你,我才是真正的后悔。”
“可你到底要怎么办?”
“放心,是我们的,一定给我们放在那里,随时等我回去拿。我该争取的,我决不会坐等失去以后再后悔。”
“你好傻!”
“我觉得我是这世上最聪明,最幸福的傻瓜。”
“你知道吗?只有在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最在乎的是你!”
“那我做什么都值了。”
一大清早,刘铭言就来喊懿行出去,说什么最后一天了,及时行乐,再有这样的机会,那可是一年之后了。
前几次,懿行还能装聋作哑,继续搂着娇美可人的佳人沉睡不想起,死赖着不动,最后实在耐不住三番两次的故意骚扰,只能匆匆起床,其实是实在不想打扰到承恩的休息。
看着她慵懒的像一只小猫咪,蜷缩在自己怀里,手爪柔软无骨,随意的一搭,就能柔情浅浅,思绪连绵。
想到她这些天都没有睡过好觉,就没有执意得做到让她讨饶,要不然绝不能放过这样顺意,这样心意相投的缠绵。
承恩虽然早上被打扰了几次,懿行走了以后,倒是安静惬意的美美睡了一个好眠。
承恩白天的上午都在仓里休息,到了下午,才梳妆打扮,穿上懿行早就准备好的服饰,衣物。
等承恩出现在赌厅里时,热火朝天的大厅逐渐安静了下来,男人们的眼光,似聚光灯一般打在承恩一个人身上。
承恩白皙颀长的脖颈上挂着一颗粉色的稀世珍珠闪闪亮亮,可怎么及得上承恩那张粉嫩水灵,略施粉黛的绝世娇容,粉色的公主裙,使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更是纤细,圆润,诱人。白嫩的脚趾,并没有涂丹寇,却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颗颗闪亮。漏在水晶鞋外边,还不安的来回动,紧扣人心口的那一根细弦,骚动你的心,触动你的痒。
承恩感受着这些形色各异的不同眼光,实在不住所措,只是傻傻的站在门口,进退两难。早知就不穿这一套衣服了,只是觉得好玩又漂亮,谁知招谁惹谁了,这么热闹非凡的赌厅,怎么就只注意她一个人了。
就在无措时,一道暗光映印到她身上,一个高大伟岸的人影,出现在她身边,暖暖的搂着她的肩,带着她缓步前进。这一路上,踩着火红色绣着暗花的地毯,挽着心中白马王子的臂膀,不再害怕,不再彷徨,前面就是幸福快乐的天堂!
等承恩看到稳稳坐在角落里的杰翼,就投去一记暖暖的目光,温柔关切。看到他周围不远处坐满了各色女人,只是可能吃了软钉子,都在不远不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