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圈开始,懿行终于扭转了颓败的局面,有一些进项,但并不是很多,顶多把自己的收回了三分之一。
第三圈的时候,毒妖就向承恩传递了隐秘的信息,拿出杰翼身上常用的一种纸巾,那种纸巾不止牌子稀有,就是那香味也很是特殊,每次和杰翼出去逛街,吃饭,她总是马虎大意,弄脏衣物,吃饭洒在衣领上,杰翼都会用这种独特的纸巾,轻柔的为她擦试,从未换过。
承恩马上心慌意乱,心跳加速起来,不知杰翼有没有受苦,不会他现在人怎么样了?好想见他,好想拉着他的衣袖流泪。
承恩虽然极力保持安稳,可眼窝里的水色却渐深,清亮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帘。这种隐忍,煎熬,总不免落在心疼她的懿行眼里,更为之心疼。
懿行本来放长线钓大鱼,稳坐钓鱼台的画风一下子变了样,牌风犀利,杀伤力强,很快三人的筹码已有一半到了懿行手里,而毒妖的身份却是隐也隐藏不住了,一开始的暗地里助攻,现在已经明明白白摆上了桌面,被两个人防得死紧,紧咬住一刻也不放松。倒是对懿行的戒备少了一些。
毒妖等弄明白的时候,她的筹码已渐从少到无,如果不拿出深厚的家底,只怕要第一个出局。就在毒妖摇摆不定,是要先出局,还是和懿行站到最后,手里的一张牌打出去,却被阿拉伯人糊了,还是几百万的大桩,看来不拿都不行。
拿出来以后,赌徒的略根性又经不住诱惑了,下一把一定可以,再说还有陈懿行,他也得考虑考虑杰翼的安全问题吧!
“承恩,我看你都出汗了,来。擦一擦吧。”毒妖递过了从杰翼身上拿来的纸巾,承恩故作不知的接过。
“我看懿行也有些紧张,你不为他擦擦?”
“我的男人不用别的女人操心,谢谢关心,管好你自己吧。”话是那样说,还是凑到懿行跟前,只是手底下非常快的换了自己身上的纸巾,一下一下为他轻拭脸上隐藏的汗水,香气萦绕,美女惑人,微张的红嫩娇唇,似莲花带出阵阵幽香。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谁知那个阿拉伯人猛不防冒出一句近趋于标准的汉语。
“美女,如果你愿意陪我,我开价200万。”
“只怕你这200万要落入那个美女怀里了。”
“她虽然看起来还可以,却不值这个价。”
“我说得不用付出身体就可以得到的那种。”
“什么意思?”
“想必你也听说过江湖上有一个鹰妈,她专门为你们这些富豪联系各种各样的漂亮妹妹,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找不到的。”
“我倒是有幸享受过几次,确实没让我失望。”
“只怕不仅仅是‘失望’这么简单,去年九月份,你和阿联酋酋长联合开发那块石油田的生意为何中途失败?今年三月份,你和意大利皮货商往来互惠的事又为何不期泡汤?”
“你说有人从中作梗?”
“不是作梗,而是打探到了确切的消息,以消息做交易,换取更大的利益。”
“谁敢这么做?我拆她骨头,吃她肉。”
“这个你得仔细思量,谁可能知道你的行踪,谁可能知道你的目的和计划?”
“难怪那两次的姑娘绝对是上等,甚至是绝色,我不免会多说几句。这个幕后操纵的人是谁?我一定要把她揪出来。”
“你慢慢查,慢慢消化,只是这一局又不知道谁最后会赢?”
“你已胜券在握,现在说那些话什么意思,难道想搅扰我的心魂,好输牌给你。”
“表面上看我赢得最多,只是这些都是这位美女的。”
“陈总真有意思,我就是跟了你,也挣不了这么多啊?”
“但是你若手里有我在乎的人,岂不是就易如反掌了。”
“她拿了你的人,你为她赢钱?”
“还是你明白。”
“谁能证明?”
“只要找到我的人,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这场赌局才是公平的。”
“我们帮你找。”
“那个人就是杰翼,他在这个舞台上表演过,想必所有人都见过他。”
“封牌!”
用大玻璃罩子把牌封在当中,这最后一把牌只怕有人欢喜,有人忧,其中两人会输光手里的筹码,另两个人的命运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巴西人和阿拉伯人派他们可靠的手下四处寻找,加上刘铭言的手下,数量上增多了不少,而且暗中隐藏的人,也许就有人无意中看到了。
毒妖被保护的很好,阿拉伯人派手下牢牢看护着,正在四处联系,当时这两件大合作的负责人,看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果然是人多好办事,巴西人的一个手下在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有人把一个男人扛出了卫生间,职业使然,还是跟踪着看到了最后的小船舱,只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