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官冲便拜别了国王与独孤将军,自己又一人飞下了山隘,便到驿站取了马匹,朝着托跋风铃的方向飞奔而去,心中甚是牵挂着托跋风铃,但却说不出为何会如此牵挂着她。
牵挂一个人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无论你在何时何地,只要你想到了对方,你就会立刻想去到对方的身边,直到看见对方,你才会安心。
且说托跋风铃和陈公公一路上甚是投缘,陈公公还收了托跋风铃为义女,陈公公不知托跋风铃是公主,如果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敢收托跋风铃为义女,这就有些胆大妄为了,也会让人误会,有意拉拢皇亲国戚。
这事在某些人看来,是一种可喜的事情,更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事,但在一些一生追求光明磊落的人来说,一般都不会这么做。其中缘故,无法道清,只有尝试与经历过的人,才能真实明晓其中的道理。
托跋风铃和陈公公一路骑马,向着烈火国飞奔而去,但陈公公毕竟是个不会武功的凡人。哪经受得住日夜奔跑。此时,已跑了七天,距离上官冲离开也有四天了。
陈公公脸上露出一些痛苦的神情,坐在马上也不安定,托跋风铃便陈公公放慢下速度,两人又骑了四五里路,在道上隐隐约约见到前面三四里之地有驿站。
正在这时,陈公公突然眩晕了过去,将要从马上掉下来。托跋风铃吃了一惊,立即大一声“喝!”托跋风铃从马背上跃了起来,立即跳下地,飞身到陈公公的马旁,双手接住陈公公。
此时,陈公公已晕了过去。托跋风铃立即把了把脉,感到陈公公还有脉搏,只是显得有些虚弱,脸上还有些虚汗,知道陈公公病了。
托跋风铃寻思道:“义父,在皇宫已待多年,现在被命令出来传送圣旨,一路骑马飞奔劳累,又受惊吓,一个凡人怎奈得了这般奔波劳累。”即刻把陈公公移到大树下,并输送了一些真气与陈公公,陈公公才得以恢复性命。
托跋风铃又喂陈公公喝了些水,陈公公这才渐渐苏醒过来。
这三两天的天气是越来越热了,陈公公乃是热得满头大汗,但托跋风铃却一点热感觉都没有。
陈公公咳嗽了两声,问托跋风铃:“这是到哪里了?”托跋风铃便说道:“想必快到玉门关了!想必义父是劳累过度生病了。”陈公公微微地点了点头。
两人坐了一会,然后,陈公公要求上马继续往前走,两人来到驿站后,托跋风铃在驿站买了一辆双马拉的马车,装了些水,又买了些干粮,自己赶着马车,陈公公便可在马车内休息了。
托跋风铃这时说道:“义父,感觉怎么样?”这时,陈公公精神就好很多了,就答道:“有女儿的感觉真好啊!义父现在十分好!尽管跑快些!我担心两国一旦开战死伤无数啊!早些到达,早些结束这场无谓的战争!”
托跋风铃大声说道:“义父!您坐稳当了!”说毕就大声喊:“驾!驾!驾!”两人坐着马车,一路飞奔向玉门关出发了。
两人又赶了一夜,一早方才到达玉门关。只见玉门关一个大大的城门,城门左右侍卫威武地把守着,城池上插着旗帜,还有许多英姿飒爽的勇士持着长枪在站岗。
两人进入了玉门关,眼前映现出一条宽阔的道路,道路两旁商店林立,摆设着各式各样的花花绿绿的商品。街道上人山又人海,到处都是买卖或经商的人。又见各式各样的马车来来往往,哒哒地奔跑着,有些马车停路旁,那马有时调皮地在尽力嘶叫。
还有人在高声呼喊,人群中欢声笑语,进进出出。更有人吆喝着买卖,笑着自我炫耀价廉物美。这是玉门关热闹与繁荣非凡景象的一角,玉门关自古乃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虽是兵家必争之地,却又是一处繁华富庶之城。
托跋风铃感叹地说道:“这里真是繁华啊!除了房子比不上皇城,这里商品、人气可甚比皇城的好啊!”陈公公笑了笑也不答托跋风铃的话,缓缓地说道:“这儿就是玉门关了,守将是韩昊,现在也倒还平静。依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出这玉门关为好。”
托跋风铃忽然想起,陈公公乃是官家之人,便有点儿说笑地对陈公公说道:“义父,您是官家之人,为何这般急着走呀,何不卖个官家身份,好让这韩昊款待款待我们。”
陈公公笑着说道:“你这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玩,也不顾理烈火国的水深火热,那甚比热锅上的蚂蚁,我们那还有心思去做客。况且我与韩昊将军并不有过往来。我虽奉了皇命,办这公家之事,但也没有任何的特权。我们还是早走早好!万一那韩昊将军还真来接待我们,拖延了时辰,到那时,不知你这丫头还要不要人家款待款待!”
托跋风铃听得陈公公这么一说,心中还真的有些害怕了,便即改口说道:“啊!我随便开个玩笑而已,义父千万别当真,我们赶紧走就是了。”说着就去牵马的缰绳,生怕陈公公要留下来。陈公公见状便哈哈大笑,然后,两人赶着马车就准备出城去。
当他们走到城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