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城门早有守城官兵,城门也半开半闭状态,见到托跋风铃驾着马车来,那些官兵便走上前来,其中一人上前阻拦问道:“车内是何人?”
托跋风铃大声喝道:“大胆,竟敢阻拦陈公公去路,该当何罪?”那官兵中的一个小将领听得是陈公公,即刻对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便有一人离开了,奔入城上,似乎是要报告的样子。
那将领说道:“哦,原来是陈公公,属下有失远迎,不过韩将军吩咐过了,见到陈公公,得让我们还好招待一番,陈公公请到城上坐。”
托跋风铃寻思道:“这些官兵怎么会如此客气,似乎是有意阻拦,该怎么办才好?”瞧了一眼那将领就说道:“陈公公有要事在身,不能耽误时辰,你们且让我们出城去。”
那将领显得十分为难地说道:“回禀陈公公,韩将军早有吩咐,倘若我们不能好好招待公公,我们就会受到责罚,忘陈公公赎罪,请到城上一坐。”
托跋风铃便有些着急了,说道:“陈公公奉皇上之命,要前去传旨,你这小小的喽啰竟敢阻拦,莫非想要截圣旨么?”
那将领一听,正不知如何应对之时,忽然听得一人大声笑道:“哈哈,陈公公大驾光临,韩某有失远迎啊!”后又转而喝斥那士兵道:“混账!我是怎么让你招呼陈公公的,竟敢招惹这位姑娘如此生气!”
这韩将军果然行家,这边骂完就马上对托跋风铃道歉:“请这位姑娘赎罪,韩某管教不严,让下属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多多担待。”
托跋风铃一听便觉得这韩将军油腔滑调,但别人以礼应对,自己也不得不还礼道:“好说!”托跋风铃接着又说道:“陈公公奉皇上之命,务必马上出城,不知韩将军意下如何?”托跋风铃这话很是厉害,却把自己的行动权交给韩将军,令对方难堪,要是不让出城,那就是违抗皇令,那就不好说了。
韩将军果然是老谋深算,早就算到托跋风铃会有此一招,便慢条斯理地答道:“韩某不敢!只是陈公公要出城,恐怕此时正不是时候啊,前些日子有一帮土匪在城外作乱,韩某正在极力剿匪,那些帮强盗土匪武功高强,处处杀人越货,且看城门也是半开着,将士们正在外面巡逻。”
这韩昊指着半开的城门说道,其实根本看不见外面是怎么个回事。
托跋风铃望了那城门一眼,觉得外面也很是平静。
那韩昊接着又说道:“此时若让陈公公出城,这万一遇上强人,陈公公公若有意外,韩某这明知有外敌,而不极力维护,此乃保护圣旨不力之罪啊,还请稍安勿躁,请陈公公到城下一坐,慢慢商量策略,等韩某剿了这帮土匪,韩某亲自护送陈公公出城!不知陈公公意下如何?”
此时,陈公公寻思道:“这韩昊极力阻拦,想必今日是难以出城了,唉,也只好上去再说吧!”陈公公便下了马车,就说道:“韩将军稍等,待我交待交待再说留与不留!”
此时,韩将军心想:“终于让你这公公发话了,且看看你们如何商量,一会再应对。”陈公公便叫来托跋风铃,对她说道:“好女儿,此时,我想走出这玉门关容易,可路上这暗箭难防。”
陈公公意指韩将军可能会从中作梗,派人在半道上拦截,那时想走非但易事。托跋风铃点了点头,也觉得进退两难,正不知如何是好,猛然心生一计说道:“陈公公,这样这般,如何?”这机灵的托跋风铃对陈公公说了一通话。
陈公公听得是又喜又忧,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唯有这样做了!那就见机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