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定好之后,陈公公对韩昊说道:“韩将军久等了,辛苦韩将军接待,咱家感激不尽,烦请有劳韩将军带路了!”
韩昊将军一听,脸上泛起了笑容,寻思道:“还算你们识相,要不然……”然后就溜须拍马地对他们说道:“应该的、应该的,陈公公与这位姑娘,请随我来!请!”
“韩将军,请!”陈公公和托跋风铃把手一举齐齐说道。
两人便只好跟着韩将军上了城,来到城中三人坐定,韩将军即刻让人摆了十分丰盛的酒席,款待着陈公公和托跋风铃。
三人在这酒席中,表面上显得和谐,却处处都是荆棘。
陈公公和托跋风铃扫了一眼席中酒菜,只见十二盘的大鱼大肉,油亮亮尽显眼前,令人垂涎三尺,牛、羊、兔、鸟、鱼尽在盘中,席面已摆了一坛酒。
但两人对韩将军的酒菜丝毫不感兴趣,生怕这韩将军下了药似的提防着。
这韩将军自然也看得出来,便哈哈大笑,故意一解眼前之尴尬,装出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说道:“哎呀!陈公公,哈哈,这位姑娘,你们尽管放心吃,放心喝,吃完了,喝完了,我便请两位贵客到我这城中处走走,看看这玉门关的繁华富庶。”说完,把菜夹起来,送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嚼得满口都是油腻。
托跋风铃却唱反调地说道:“这菜肉看似没啥问题,可这酒就不敢说了,陈公公在皇城,喝的可是宫里的酒,这里的酒,可有配得上陈公公喝的酒?”托跋风铃故意刁难韩昊才如此说。
那韩昊将军陪着笑脸说道:“这位姑娘,你说得一点都没错,陈公公吃的酒,那都是皇宫里的酒,凡人哪能吃得上一口。可玉门关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也有这酒独特之处。不知两位曾听说过这玉门关酒的独特么?”
韩昊指着酒坛里的酒道,这酒却还没有开坛。一般来说,客人到了,先敬酒三杯,这韩昊却没有开坛,不知是何意。再说,陈公公足不曾踏进玉门关,这可是第一次来到玉门关,那会知晓,托跋风铃更是第一次被迫涉足中原,也不曾知晓,两人摇了摇头。
那韩昊将军才说道:“哈哈,两位有所不知,这也不足为怪,连我在这十多年的守将,也是第二次吃这酒。因这酒只有那么四十九坛,是地窖藏酒。十几年前,江湖传闻,这酒曾在玉门关风靡一时,可惜现在却不复存在了。”
这韩昊说了半天却还没有道出这酒独特,却说起它的来历来了。不过,托跋风铃他们听起来也觉得奇怪,这酒难道失传了,便奇怪地问道:“为何?是失传了么?”
韩昊将军叹了口气说道:“唉!这酒也算是失传了吧。但现在即使有传人,也未必能酿制出如此独特品质的酒来。”
这韩昊站了起来,绕着这席台踱着步子,慢慢地举手画脚地说道:“这酿酒的人,号称玉门酒圣,酿酒无数,唯独对这酒,却情有独钟。当他酿制出这种酒之后,不多久便封了酒窖。不知何故却收山不再酿酒了,从此也消失在江湖中,无人能见到他了。”
托跋风铃听了之后,觉得这韩昊还是没有说到这酒的独特之处,但也听得入神,发话叹道:“还有这样的怪人!”接着又问道:“既然是酿酒的,怎么就突然走了呢!韩将军,那这种酒又如何独特呢?”
韩昊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急,待我慢慢道来。这种酒还没有酿制之前,醇香十足,欲欲待发,酒出窖之时,却一点芳香的气息都没有。酒圣酿制出这种酒时,摆在大街上,请吃酒之人尝试,那酒圣一连摆了三日,却没有一人上前去品尝。”
托跋风铃便问道:“啊?三日没人品尝,毒酒么?这又是何故啊?”连陈公公都觉得奇怪,酒一般都带有醇香气息,甚至有些酒百里飘香,而脍炙人口。他也期待着后续的话,便说道:“三日无人问津,怎会如此奇怪?”
韩昊笑道:“非也!非也!这酒却不是什么毒酒,那不要人命么!陈公公,你也觉得奇怪吧。这酒!”却故意顿了一下,把手一挥又道:“我刚开始见它时,我也不想吃它一口。是怎么回事呢,这酒,确实是闻不到一丁点酒的味道,看它时,清澈如深潭之水。无味无色的酒,那不是水么,谁来尝试啊!”
托拓风铃追问道:“酒圣不卖酒,却卖水?哪有此等道理。”
韩昊听后,哈哈大笑道:“姑娘你说对了,酒圣怎会卖水,那不自打招牌么!且说这酒还真的碰上了知音,酒摆了三日无人过问,敢情没人有兴趣去碰,哪怕是将它当水喝却都没有人去。哎呀,这些人都叹息道“酒圣老矣!醇香之酒,却成了水蒸气飘走咯!”
他们是边说边摇头,觉得惋惜啊,也许是可惜了这一代酒圣吧。
酒圣听了也不发话,依然在等来品酒之人。嘿,你们说,这还真的怪了,你说这男没胆量吃酒,却来了个年轻女子,上前来要酒吃。”
两人听后,有些惊讶,托跋风铃好奇地问道:“一名女子?”
那韩昊神情有些夸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