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道:“即使没有人跟随,这韩昊必定会派人暗中监视。且让我教他们如何监视,呵呵……”想毕,红唇露出了一些笑意,似乎正是用计策之时了,便说道:“顺便还想向韩将军要些东西,不知韩将军可否借用与我。”
这韩昊心想:“不知这丫头要借甚么东西,且问上一问,再作打算。”韩昊故意装作大方地说道:“无妨无妨,但请姑娘说说看!”托跋风铃心想:“这韩昊还真是疑心重,生怕我要了他几千两银子一般,我且与他说说笑,看他如何应对,再说!”
托跋风铃故意说道:“我与陈公公路上遭遇土匪拦截,半路丢失了马匹。后来,在驿站中,也花了不少银子买辆双头马车,您看这银子本来带得不多,花得却差不多了。陈公公您说,是吧?”
托跋风铃故意问陈公公,那陈公公听得这风铃如此道来,心想:“这丫头一定在耍甚么诡计,这韩昊还不被这鬼灵精怪的风铃白耍一回。”陈公公就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
接着托跋风铃又说道:“此趟去烈火国,还有一段路程,想问韩将军借上个七八百两银子,当作盘缠。一来可在城中买美酒喝,二来可买急用所需,不知韩将军能否慷慨解囊,借用借用如何?”那韩将军眉头一皱,寻思道:“哎呦!这丫头,一开口便要七八百两银子,还真是豹子狗吃马鹿,胃口也太大了点。”
但还是忍痛地说道:“这、这无妨,陈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对陈公公却是仰望已久,今日得以一见,韩某甚是高兴。来人呐,按这位姑娘的吩咐,给我把银子取来!”那韩昊对身边的人说道,那人似乎是个总管,便马上把银票和一些碎银,放在托盘上交与托跋风铃。
托跋风铃看着这韩昊皱着眉头,就知这人十分爱财,心想:“坏事了,早知就讹诈他一番,来个狮子张大口,要他几千两看他如何办?”
但银子现在都已送来了,也得接收了,就笑着说道:“多谢韩将军慷慨解囊相助,日后便还与你。”
那韩将军却故意装作大方地说:“这是韩某孝敬陈公公的,还望陈公公海纳。日后,还望陈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韩某便感激不尽了。”
韩昊心想:“这钱就算是借了出去,那也是大虫借猪,有去无回了,那还有还的道理。干脆卖个人情,日后要是回到皇城,也就多了个能提拔自己的人。”韩昊果然珍惜钱财,就算送人,也要收买人情。日后,有需之时,也就用得上了。
陈公公这时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被托跋风铃把话抢在先说道:“真是太感激韩将军了,日后好说好说。哎呀,这天气热的很呐!路上又没有美酒,这可咋办啊?”
这托跋风铃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却转到了天气与美酒上,其实是话中有话,韩昊怎会不知托跋风铃之所想,这韩昊心疼死了,寻思道:“这丫头片子!竟然想要我的红尘三绝泪,哎哟,这不疼杀我也!只是这陈公公面上不好过,还是……”这韩昊便装作大方地说道:“来人呐,把到酒窖那一坛红尘三绝泪来!”
转而笑笑地对陈公公说道:“公公,您看这样可否?”陈公公不得不说道:“那真是多谢韩将军的美意了。”心中却暗暗好笑,寻思道:“这丫头,还真的本事,要了一次还不够,还把韩昊的藏酒都给掳了去。”
托跋风铃却还嫌不够撇着嘴说道:“韩将军,这一坛酒如何够我与陈公公喝啊,好是不爽!”
那韩昊听得托跋风铃如此道来,心中硬是一痛,额上汗都飚了出来,于是忍着痛想道:“哎呀,这丫头,是要杀人了么!”
接着又连叫了两声“哎呀,哎呀!”知道自己说错话,就改口道:“都怪韩某想得不周。来人呐,请两坛酒来。”那韩昊一脸的不愿意,却依然卖着笑脸。
这一下却把托跋风铃给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