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走出来之人,竟然是一脸调皮样子的托跋风铃,上官冲心想:“单凭这丫头一人,不可能做到,用大铁网捕捉人。”再看时,托跋风铃身后又走出了一彪人马,约有一百多号人。
正眼看时,听得十分熟悉的声音,一人高声呼叫着说道:“鬼兄,还认得我么?”上官冲见得一个彪大汉向自己唤来,这才记起原来是前些日,在树林里狼帮兄弟们,盎然说道:“原来是狼帮的兄弟们,上官冲在此多谢了!”
那彪大汉亮着大嗓音,高声道:“哎!鬼兄上次慷慨解囊,让我狼帮兄弟有吃有喝,我们且还没谢过,岂敢让鬼兄在此言谢!”
托跋风铃兴高采烈地赶紧走了过来,不经意地拉着上官冲的手,道:“冲大哥,这些都是狼帮兄弟,这位是狼帮帮主,狼杀天。
狼杀天,原名,屠竹天。从前是一名捕猎为生的猎户,一箭能射杀了一头公鹿。后来,却莫名其妙地被官府捉了起来,被说成是杀人犯。原来这官府之人,早就把人杀了,故意栽赃陷害。这狼杀天有一段故事。
一日,屠竹天一箭射死一头公鹿,正高兴捡猎物之时,谁知却发现地上躺着一个早已死去的人,那人心窝上还插着一支箭。更巧合的是,这时已有几个公差包围住了,这狼杀天一见,这要是被官府抓回去,就百口莫辩了,肯定也是死路一条。
又曾听说黑官府常做陷害栽赃,掉包杀人之事,被捉之人多是死罪。这屠竹天举箭欲射,吓得那些公差一时慌乱,乘机逃跑,才留得小命在。后来,在一山上占山为王,当了山贼的头子,改名换姓狼杀天。
托跋风铃又介绍另一人,只见那人长得鼻梁高挺,一双锐利的丹凤眼,面色圆润,褐须飘然,却稍显老气,头顶纶巾,又加身一青衣道袍,手执一把鸡毛扇,飘飘若仙,细细看,又是一派学究打扮。“这位是狼帮的军师,人称“青衣智囊”吴玄机。”
军师“青衣智囊”吴玄机,此人天生机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临摹书画能以假乱真。
从前是一个清苦书生,屡次入皇城赶考,却屡次事与愿违。最末一次本考得功名,却不想被那些官府之人,私底里调换了试卷,这书生去告状,结果还被官府毒打一顿,晕死在公堂之上。一怒之下誓曰“宁愿落草,誓不为官!”
托跋风铃指着彪大汉,道:“狼帮二当家,鲁大有!”
那彪大汉是鲁大有,是狼帮二当家,鲁大有从前是个打铁的,犯了些事,被官府缉拿,后逃入狼帮里,在狼帮贡献很大,便做了个二把手。
“原来是狼帮主、二当家与军师,上官冲感激!感激!”上官冲上前作揖道。
“鬼兄,好说!”那狼帮主和军师答道,二当家“哈哈”地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上官冲已然见到陈公公安然无恙,对着陈公公微微点了点头,陈公公也会意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托跋风铃接着,道:“他们在路上碰见了我与陈公公被人追杀,便出手相救,把那些人一个不剩地给打倒了。将我与陈公公解救出来,我便请这帮弟兄过来帮忙。正好见到你与他们三人厮杀,我们就设了计策。先不惊扰他们,静悄悄地绕了过来,当他们打得筋疲力尽之时,我们便撒网一举将他们擒获。狼帮在这一带,那可是他们的地盘,谁敢在这犯乱,那就算他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冲大哥你看这三人如何处置吧?”
那狼帮的军师认得是辽东三牛,便说道:“原来是辽东三恶,鬼兄,依我看不可放虎归山,尽早除掉为好!”
那三人大声说道:“瘦书生,你算甚么鸟好汉,竟然暗算我弟兄仨,我们不服!”
上官冲便笑着说道:“所谓兵不厌诈,你们服与不服又与我何干?”
那三牛却大声喊道:“上官冲,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有言在先,这赌局还没完,还有十招未曾比试,我们还没有输,倘若再来十招,便可把你打垮在地上,你敢赌却不敢输,算甚么男子汉大丈夫?”
这时,托跋风铃提着剑走了过来,说道:“网中之人口气还如此之大,我看要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你们才肯认输么?你们都已被困在网中,还如何出招,你们早就输了,还不服输,还要与我冲大哥缠斗。我冲大哥是手下留情而已,要不早把你们的牛头一个一剑砍将下来,明日便可下酒吃咯!”这托跋风铃这么一逗,惹得狼帮的兄弟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辽东三牛也不理会托跋风铃,只管对着上官冲大声喊道:“喂,瘦书生,你是怕了我们兄弟仨吧,不敢应战咋地?”
托跋风铃这时气冒三丈,欲把剑刺向那辽东三牛,便说道:“再废话,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那辽东三牛脾气还真的像蛮牛一般,就算有利剑指着自己仍然大声喊道:“我们辽东三牛可不是孬种,你们要杀便杀,只是我们仨错看了上官冲而已!来吧,给爷们痛快的一剑,最好是一剑刺透俺的心窝!”
上官冲这才笑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