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还胖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瘦猴子,你笑啥啊?”上官冲这才答道:“辽东三牛,果然与众不同,利剑在眼前摇晃却毫无惧色,果真是三条硬梆梆的汉子,我上官冲一生最敬佩的是硬汉子。”
这时,便转过身来对狼帮主说道:“狼帮主,请恕上官冲大胆,我与这辽东三牛有个赌局,他们要在三十招内将我打倒在地,现在已然出了二十招,还有十招未曾打斗,还请狼帮主看在上官冲的面子上,把这兄弟仨放了,待我再与他们过上十招。”
这狼帮主一听,便笑道:“就按鬼兄说的,狼帮的兄弟们,且把辽东三牛都给放了。”
这狼帮的人还是依然称呼上官冲为鬼兄,上官冲也任由他们称呼,托跋风铃却感到有些不好,然后对狼帮主说道:“狼帮主,他有名字,叫上官冲,鬼兄鬼兄的,这人还没死,就成了鬼,很是难听!”
狼帮主听完哈哈大笑,上官冲却对托跋风铃说道:“这鬼也分好几种,有恶鬼,凶鬼、冤死鬼,吊死鬼,贪婪鬼,黑鬼,白鬼,好鬼,这白日里遇上我这鬼,那就是好鬼,所以呢,鬼兄鬼兄那就是鬼中之雄,那些恶鬼、凶鬼、贪婪鬼要是见到了我,那还得称呼我一声爷爷,不碍事,不碍事!哈哈……”上官冲说完就哈哈大笑。
托跋风铃被这么一说,也就没有话好说了,就说道:“啊!我才不管那么多,反正我是不会叫你“鬼兄”的!”
上官冲笑而不答,这时,辽东三牛已被放了出来,那牛还瘦却说道:“瘦小子,我们再来战!看招!”说着就要出招,也不等上官冲回应了,上官冲早就有准备,一把将托跋风铃推开,自己就跳将过去,“呯”一声响,两把剑撞在一起。
上官冲使劲往前推去,那牛还瘦脚步还没有扎稳,便被一把推着往后退,一直退到旁边的树桩上,这才左脚踏着树桩,使劲用力顶住。
牛还胖与牛还壮两人见状,立即持着自己的武器杀将过去,牛还胖使着大铁锤砸向上官冲背面的左侧,而牛还壮抡起两板斧也是劈向上官冲背面的右侧,上官冲闻得后面有动静,即刻快步一把抓住牛还瘦的胳膊,往后一拉,这牛还瘦没想到上官冲如此迅速,竟然将自己一把抓住,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
牛还瘦被这么一拉,自然是和上官冲换了一个位置,牛还瘦却成了肉砧板。两人见牛还瘦被上官冲一把抓过来,做了挡箭牌,唯有即刻变招。牛还胖赶紧往左边转身,而牛还壮唯有向右转身,这才没有击中牛还瘦。
这时,两招已经过去,辽东三牛有些急了。这时,牛还瘦便说道:“两位兄弟,各攻一路,让这小子无处遁形。”这牛还瘦已经道出意图来,这兵法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上官冲听闻那还不先入为主,即刻提着天剑杀将过来,一招“风起云涌”,剑气过处犹如猛风吹过一般,地上尘土向着路两旁乱飞,这狼帮的兄弟只得捂住口鼻,眯着眼睛看着四人打斗。“蹦蹦当当”的碰撞声,显得格外诱人与害怕。
诱人之处在于这辽东三牛在辽东一带称霸一方,想看看三人究竟武功高深到甚么地步,不失为一场好看的比试,而害怕的是眼前这位鬼兄对己方却是有恩,万一有甚么闪失,似乎面子上不太好过,而且还答应过托跋风铃要救出上官冲,这些人内心充满两个矛盾,但比试是必然要比的了,也只好顾着眼前。
只见上官冲在三人之中,使的剑招犹如在游戏其中一般。左闪右刺,上挑下沉,单薄的身影到处游转,搞得辽东三牛一时之间,竟然丝毫没有办法对付上官冲,上官冲似乎完全掌控了打斗的场面。
这时,牛还胖冲天的怒气已写满了他那有如大饼般的脸。但听他怒吼一声:“大哥二哥,你们且闪开!”道毕,便鼓着气,挥着大铁锤猛烈地朝地上“嘣蹦蹦……”连砸了十几下,只见那地皮都被砸出一块方圆三尺宽两尺厚的泥块,约有四五百斤。
胖子双脚一跺,那巨大的泥块竟然弹飞上来,胖子一只手托起,用力一转,那泥块十分听话地飞速旋转,变成一快圆形而旋转的泥盾。
接着单手用力推出,那泥块飞速前进,紧接着又使出一猛招“金锤破壁”“嘣”一声响起,只见泥土劲力溅射,飞溅出来的泥土弹射周围观看的人,令人根本没法睁开眼睛,只得举起手臂或用武器挡住泥土。“噼噼啪啪”泥土射在众人的衣服、武器上。
托跋风铃惊呼一声:“不好!”
原来这招是出其不意之招式,翻上来的泥土变成一堵盾墙,推进泥土是掩眼法,再用力一敲砸,那泥土就成了暗器伤人。
然而,最具致命的是破壁而出的大铁锤。人头大小的铁锤破壁而出,势如陨石坠落。‘嘣’声响过之后,大铁锤就在上官冲头上一尺之近。
这时,托跋风铃面色如死灰,呆呆地看着上官冲,上官冲却一动都没有动,似乎已要投降的样子。这时,众人的内心根本就只能想到一个字——“死”!
死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迟早的事,若连死都没有反应,那该是怎么样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