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冲见这两人举动如此异常,脸上显得略有些吃惊,心想:“这两人定然不是这将领的下属,想必另有其人,将这把两人安置在这将领的身边,以防不测之用,此人好生阴险毒辣!”
上官冲便直直问道:“是何人指使你们的?”那人见上官冲如此一问,竟然有些吃惊,开始不敢说。这时,托跋风铃带着陈公公已来到这人的跟前,将寒光闪闪的剑峰搁在那人的项上,欲要逼问那护卫,那护卫正想张口说出,谁知听得一声“哎哟!”此人口吐鲜血,当场毙了命。
众人大惊,上官冲快速扫视四周,只见一黑影从毡房中一闪而过,又即刻消失了。上官冲不敢去追,只得紧紧得押住那将领,又一边小心地保护陈公公,生怕又有意外发生。托跋风铃仔细检查已死的护卫,原来那人身后中了一毒镖,正中心窝位置,显然是杀人灭口之举。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对视了一眼,两人会意地想到六个字:“此地不宜久留!”倘若再问下去的话,也只有再添死人而已,两人决定赶快解决这里的事宜。然后,三十六计走为上,离开这里是最好的办法。
陈公公发话,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将士好生糊涂,知不知你们拦截的是圣旨,这可是死罪啊?”
那些士兵个个摇了摇头,有人说道:“我们不知是圣旨,要知道是拦截了圣旨,那就是有豹子胆,也不敢前来阻拦啊!”那些士兵个个吓得魂飞魄散,个个只知道叩头求饶。
陈公公为了打发他们散去,便大声说道:“你们速速散去,休要让我再见到你们!否则,我一个不饶,灭你们九族!”吓得那些将士唯唯诺诺,连声说:“即刻散去,即刻散去。”
那陈公公说罢,托跋风铃一听,即刻“噗嗤”一声,又立即捂住了嘴巴,差点笑将起来。心想:“义父平时那么仁慈,现在发起威来,还挺吓人,即使那些将士赖死不走,义父也不会杀了他们。”这才会“噗嗤”一声。
这时,那些士兵正待要撒腿逃走,托跋风铃却转过身来怒视着他们,大声喝道:“慢!谁敢走,我先把他给杀了!”吓得那些士兵一时腿软,便跪了下来,很是惊怕地望着托跋风铃。
托跋风铃望了望远处的几条人命,怒气未消,厉声道:“你们为何要将那些人杀害?他们跟你们并无冤无仇,只是平民百姓而已!你们如此滥杀无辜,留你们何用?”
那些士兵大声喊:“女侠,冤枉啊!那些人并不是我们杀的!”
托跋风铃顿时火冒三丈,欲要举剑杀人,上官冲阻拦道:“铃儿,且看他们如何说,再作计较,快从实说来如何冤枉了你们?”
其中一个士兵跪在地上说道:“本来我们是在烈火湖周边巡逻的,忽然,听到有人在远处喊出声音来,说这儿有人杀人了。我们便跟着头儿,赶来这儿探个究竟。当我们来到这里一看,发现这里的人全都死光了,那边还有十几个死人呢。我们便觉得蹊跷,就暗中埋伏起来,最后等到,却大侠你们。”
托跋风铃寻思道:“原来这人早就发现我们在伴岩山了,这实在是太歹毒了,居然杀死这些人,而让这些官兵误以为我们是杀人犯。如此一来,便可将我们赶尽杀绝,那我们也就去不到程将军军营了。好毒的一招“借刀杀人”啊!”忽然心中一惊,头皮都有些发麻,风铃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
上官冲见托跋风铃想了半晌,都不说话,就问道:“铃儿,怎么了?”这时风铃对着上官冲说道:“冲大哥,我突然头皮发麻,我感觉到有不祥的预感,但我却说不上来。”
上官冲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刚打败了辽东三牛,就碰上了这些人,而且还有一个神秘的人远远地跑开了,想必还有事情发生,于是就对托跋风铃说道:“那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启程吧。这眼看就要到烈火国了。”
托跋风铃点了点头,心中一计又暗起,寻思道:“这些人想必也是受人蒙骗,此时,我们何不利用他们一路护送去程将军那里。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暗算,我们也多了帮手。”
就对上官冲说道:“冲大哥,让他们一路护送我们到达程将军的军营里,好么?”
上官冲点了点头,认同了托跋风铃的想法,然后转身问那些士兵:“你们愿不愿意留下来,为自己戴罪立功,这位是陈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人,你们冒犯了陈公公,倘若陈公公返回皇城,要问罪与你,那你们的罪可就大了。”
那些人听得上官冲如此说来,本来就害怕,这事情要是被皇帝知道了,那还不是自取灭亡,到时弄得个杀头的罪名,于是个个吓得跪在地上大声道:“我们誓死护送三位!”
托跋风铃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道:“好吧,见你们都还听话,我会替你们向陈公公求情,请求他不会在皇上面前参你们一本,都起来吧,你们分前后两路,好好保护我们到目的地。”然后转而问那个将领道:“这位将军,您是否愿意带路呢?”
那为将领便此时见众人都领命了,那有不从的道理,便诚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