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在路上遭遇劫匪,是我们路见不平保送陈公公到这儿的,这样回答,不知姓庖的满意否?”
“哦?是嘛,这样说来,似乎合情合理!”那姓庖的双手抱在前胸,一只手指的指尖摸着八字胡子地说道。
托跋风铃又说道:“这陈公公可是如假包换来自皇城的陈公公,既然这样,陈公公手中持的是皇上的圣旨,你敢抗旨不尊么?”
那姓庖的大声地笑道:“哈哈......陈公公之真假我当然相信,只不过现在的某些官真不好说,我可信不过啊,胡乱传一通圣旨,不知是不是想要捞取甚么好处呢,这我就不知道了。”
陈公公听毕大怒地说道:“你这姓庖的,也太放肆了吧,既然说这皇上的圣旨有假,你知不知道抗旨不遵,乃是死罪?”
那姓庖的就即刻答道:“陈公公别急,别急,我怎么敢抗旨不尊呢,但也不能真假不辨啊。这里边的将领都是忠贞为国之将领,他们出生入死为的都是为国为民。要是真假不辩就接了圣旨,那后果将会如何?这可是谁都说不准呐。圣旨之真假,乃是非同小可,小可乱军心,大可全军覆没,各位将领你们说是也不是?”
那些将领被这么一说,顿时一片混乱之声,有些人认同地大声说道:“就是、就是,圣旨之真假,那可是非同小可之事,必须验明!必须验明!......”
那陈公公和上官冲以及托跋风铃听得那些将士竟然如何同心叫喊,不由得心中吃了一惊。
他们四顾一下,似乎是个个都支持那姓庖的说法,那看样子是一定要验明圣旨之真假了。
这些将士如此一吵闹,这让程将军一开始并没有阻拦,而是让这些将士叫喊,似乎是故意放纵如此。
程将军见众人纷乱,脸上显得很是为难的样子,良久才走出来,面对着那些将士举起双手,示意要大家停止呼喊,在程将军的示意下,这些将士才慢慢恢复平静。
程将军对着将士们说道:“我以个人名誉担保陈公公所传之圣旨是真的,不知大家是否相信程某啊?”
“我们相信程将军!但要验明圣旨之真假!”众人齐声说道。
这让陈公公、上官冲和托跋风铃三人都大吃一惊,众人竟然如此同声同气。
托跋风铃寻思道:“这圣旨分明就是真的,那需要你来担保,真是多此一举,笑话!”
那程将军见将士还不相信,又大声道:“陈公公是程某多年的良师益友,我相信陈公公绝不是那种人,程某以人头担保这圣旨是真的,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见程将军竟然以人头担保,那唯有不作声了。
陈公公见到众将士都不作声,也就是默认圣旨的真实,便大声喊道:“程将军接旨!”
这时,全部的将士都跪了下来,那姓庖也随即跪了下来听圣旨。
陈公公准备宣读圣旨,又把圣旨缓缓打开,打开之后,这着实让陈公公大吃一惊,心中大为震动,手持圣旨左看右看,久久不能宣读。
此时,上官冲和托跋风铃见到陈公公如此惊慌失措,就走了过来他们一眼就看见圣旨一个字迹都没有,都在想:这圣旨上的字跑哪里去了?
上官冲这才明白了,寻思道:“原来是这姓庖的搞鬼,刚才那一招是“幻影灭绝手”里的“幻影摧花”。瞬间就把圣旨里的字都给分离而溶解掉了。”
“幻影灭绝手”是一门上乘的武功绝学,传说此武功是来源于“庖丁解牛”之典故。
厨师杀牛之时,目见的不是一头牛,而是把整牛看透看穿,把牛的筋骨皮肉都看得一清二楚,再用一把锋利的尖刀,在牛的的身上来回游动挥洒。一把尖刀使得是游刃有余,把牛的筋骨皮肉分得是清清楚楚,丝毫没有多余的刀痕。
后来有人改名换姓,便姓了“庖”,子孙庖氏便继承了庖丁解牛典故的“解”字,再经过高人的指点继而变为了现在的“幻影灭绝手”。
“幻影灭绝手”这门绝学能在瞬间把米粒从水中取出来。
把米粒取出后,不单是手上滴水不沾,在米粒上也休想看到一丁点儿水。
这庖氏要是杀人的话,那就好比宰牛一般,把骨骼皮肉全都分离了出来,而刀上不沾一滴血。此门武功十分毒辣,号称“杀人不见血的手”。
江湖传言,庖氏家族为继承此武功而争斗,导致有一部分失传了,不知去向。
后人只能学到八成,但学到八成已胜过一流的武林高手了,要是学足十成,那么或许可同绝世高手相匹敌。
那姓庖的粗人在地上跪着,但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三人见到圣旨一个字都没有心中甚是着急,托跋风铃望了望上官冲,意思是问上官冲有没有办法渡过难关。上官冲会意地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没辙了!
陈公公支支吾吾地,吾了半天嘴里都淡不出一个字来,这着实说令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