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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你推我搡,踮起脚尖朝里望,恨不得自个有透视眼似的,能穿透隔断他们和里头的那块菱花半透明玻璃。
终于,写单员嗯嗯啊啊完了,挂了电话。过了老半天,才慢慢悠悠地把挂外头的黑板取下来。
“喂,老王,到底出啥号码?”有人虔诚地问道,写单员瞥了他一眼,口吻极其严肃,“等着!”
吃了闭门羹,那个人还在陪着笑脸。
又是半个世纪的等待,写单员总算从里头出来了,也许是为了制造惊喜,他还把黑板正面对着自个抱着,让那些人想看看不到,又不敢催他,心里好奇得跟猫爪子抓似的。
特别是白建军,两只眼睛鼓得圆溜溜的,跟要干架的牯牛似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