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诚一扯了扯嘴角,“怎么会,不就是帮姚军找到他的老伴吗,你别忘记了,当初还是我先提出的任务。”
“那你还在这晃悠什么?”说话间,苏旌已经快速找过了一个房间,去到了下个房间。
“哦哦哦!我马上找。”郤诚一也不再犹豫,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一个角落。
只是查完所有房间,两人一无所获。
整个三楼,干净的连根头发丝也没有。
一楼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估摸着陶大仁也快撑不过了,苏旌快速的下了楼。
刚搜完一个房间的江辉看见苏旌下来,便和她打招呼道:“苏旌,你上面都找完啦?”
“再找有没有消毒酒精!”只留下这一句话后,苏旌就又飞快的下了楼。
“诶,你去哪!一楼危险!”跟着苏旌下二楼的郤诚一见她还要下楼去,不由得提醒道。
“你怎么也在这?”看到郤诚一是跟着苏旌下来的,江辉不由拧起眉头。
郤诚一看着一楼,弥漫的白雾让他无法看清一楼的情况,也无从得知苏旌的去处,但听到一楼传来的那鬼怪的“桀桀”怪笑声,他垂下眼,只若无其事道:“三楼没找到人,二楼继续找吧。”
江辉皱眉看看已经自顾自走进他找过的房间的郤诚一,又看了看一楼,当听到鬼怪的声音时,心慌的眨了眨眼,继续找人找酒精去了。
苏旌到了一楼后,闭眼听清了声音的方向。
向着那个方向,她轻巧地绕道而行。
张汶柄耳朵翕动,嘴角咧开的弧度又加大了一分,他转过脑袋,却被苏旌当头一棒。
张汶柄的外形还是和她离开之前一样,多只手臂,体型庞大,但他的脑袋,仍然还是原来的大小,装在这样的体型上,就显得格格不入。
所以她才会在他背后一击,直中他的脑袋。
然而苏旌感觉手上的长桌并没有砸到什么,反而受到一股极大的阻力。
果然,他无数的手不会让他的小脑袋受到伤害,他抵着长桌用力推开。
苏旌当即跳开,而长桌则是被扔了出去,半晌后才传来长桌和最边上墙壁相撞和相互粉碎的声音。
“嘻嘻嘻!”
张汶柄发出尖锐的笑声,他黑白相接的眼死死的盯着苏旌,“小老鼠,这次我可不会再让你逃了,我要让你成为我最美味的食物!”
“是晓文妹子吗,这里危险,你赶紧走,去找巧婶,她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人!”
陶大仁感觉鬼怪并不是在追逐自己,又听到了苏旌细微的声音,不由焦急喊道。
苏旌没有回答他,因为张汶柄的几只手已经朝她抓来了。
苏旌迅速蹲下身,一个滑踢将一个椅子朝他的脚边踢去,椅子的镶金脚在地面划出几道痕迹,最后停在张汶柄脚边,被他抬脚,轻松捻成碎渣。
然而当他再去看苏旌时,原来的位置已没有了苏旌的身影。
“真是个精力充沛的老鼠,我真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掏光你的内脏,然后用你那肮脏的血,为我的画染色!”
张汶柄念叨之际,苏旌已经和陶大仁汇合,他们躲在沙发后,用眼神交流。
苏旌点点自己和张汶柄,又指指他和一楼,然后示意她的伤口。
【我来拖住他,你去一楼房间找找有没有消毒酒精。】
陶大仁皱眉,坚决摇头。
【不行,不能因为怕我受伤就让我躲进房间里去。】
苏旌:……
颇感无语之际,苏旌猛然察觉头顶灌来的飓风,她瞳孔微张,极速将陶大仁往一边推去,她则顺势往另一边一滚。
两人刚离开,那沙发就已经被生生捶成了两瓣。
如果不是躲的及时,成为两瓣的,就是是他们。
“我去!”陶大仁惊魂未定,朝苏旌道一声“谢了妹子,我看我还是别拖后腿了,老老实实呆着去。”
苏旌躲过又一击,盯着张汶柄的攻势喊道:“是去一楼找找有没有消毒酒精。”
说到这个,陶大仁这才想起了早上苏旌说的对付鬼的办法,当即四角并用的爬去房间翻找酒精去了。
张汶柄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苏旌这个毁坏他多副爱画的臭老鼠身上,即便陶大仁离开也没有引起他太大的注意。
张汶柄张大嘴,浓白的雾气不断从他口中喷涌出来,原本还能看得见三米外的光景,现在连距离一米的存在都无法清楚分辨。
苏旌被白雾笼罩,仿佛四周只有她一个人,世界有一瞬的安静。
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冲破白雾的攻击,而这样的攻击打一下又缩回去,宛如恼人的苍蝇,只是时不时过来扑你一下,赶也赶不走。
只一会儿功夫,苏旌身上已经有多处被击中。
“找到了两袋消毒酒精!”正在这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