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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雄(6)(1 / 2)

“你们男人是注意不到发型的区别吗?”

这个人走进居酒屋落座后首先这么问,令灰原雄愣了一下。

“也没有不关注啊。”。

“那怎么见我来了什么都没说。”

“你这种程度的改变想要不注意到也很难吧。”七海翻看着酒水单,“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

“老板娘,麻烦来一瓶獭祭。”

老板娘拿着清酒和杯子过来了。她走开后灰原雄认真看了看直哉染金后又做了黑色挑染的头发:“感想……有点难讲。”

“你可以说,‘挺适合你的’。”

“啊,挺适合你的。”

“不行,像这种逼着才讲出来的摆明了就是不合适。”直哉用指尖绕着耳边的一缕头发,“下回还是只在发尾染黑好了。”

“太好了,那我就说实话了。”灰原雄说,“其实有点像那种黑白相间的葵花籽。”

“现在就把你剩下的那条腿也打断。”

“好可怕好可怕,我先去洗手间避下难。”

这家店没有残障人士专用厕所,隔间也算比较小的。等灰原雄好不容易把轮椅从隔间挤出来,洗了手回到包厢,七海和直哉面前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大半了。

“令尊现在怎么样?”七海问。

“还是那个样子。老是抱怨喝了酒胃疼,却不肯去看病。”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变得害怕看体检报告。”

“那不就是单纯的逃避吗?上次他又说肚子痛,我就叫他把手给我——‘最近买了本教占卜的书,给我瞧瞧。’”

“想不到你还会关心长辈。”

“我装作看他的手相,然后说‘哎呀,你这个样子绝对没多久好活了,快告诉我家里的产权证明放哪里了’。他气死了,为了证明我是胡说,立马找医师去开检查单了。”

灰原雄先把自己挪到蒲团上,再折叠好轮椅。“检查结果呢?”

“说是目前还行,但酒最好别喝了,另外每半年要复查一次。”

“禅院先生他能戒酒吗……”

“当然办不到了,现在估计也在哪里喝个不停。”

“直哉你也得注意一点了。”

“我喝得又不多,七海才比我更该小心吧!”直哉放下了酒杯,“话说回来,你们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呢。”

“除了上课还是上课,不过……”灰原雄略带得意地笑了,“上周和药剂学专业的一个女孩子出去约会了。”

“炫耀?”

“是哦。”

“我这学期无学分实习,在银行负责给新客人开户。”七海说。

直哉笑得东倒西歪,灰原雄猜她差不多喝到半醉了。“哈哈哈哈,一个开户的,一个开户的一个开户的。”

七海皱起了眉:“让人不爽,这是什么新型的侮辱方式吗?”

“那么直哉又在干什么?”灰原雄问她。

“老头子让我学着点看看名下店铺的账。”

七海推了推眼镜,抓住机会反唇相讥:“一个看账的。”

“这么说来,”灰原雄觉得目前三个人里姑且能算作他赢了,“你们俩根本半斤八两嘛。”

“五条前辈做了老师,家入前辈也考取了医师资格。只有我和七海还在读书。”

“谁告诉我没在读大学?但我可没你们那么清闲,上的是函授课程。”

“之前也没听你提起过呀,学的什么?”灰原雄问她。

“经济管理。”她低头看斟满的酒杯,“其实不学也没差,只是总想着到底可不可以稍微……好烦。”

脸颊烫的厉害,头好像开始发晕了,他干脆阖眼把脸埋进臂弯里。“管理非咒术师和管理咒术师的窍门会是一样的吗?”

“鬼知道。”

“你们说……夏油前辈今天晚上在哪里呢?”平时清醒时说不出口的话,此刻轻易地就吐露了出来。“我还是不相信他做了那些事情。”

“你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从头顶右边传来七海的声音。“不过,别人也没有权力责备你的这种心情。”

“虽然我已经不是咒术师了,还是盼望着他能回来这边。”

“白痴,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复原的。”左侧响起了直哉的声音,“选择成为诅咒师就像把肉桂粉撒在奶泡一样没有回头路可走。”

“你还在记恨上次在咖啡馆的事情啊,不是都说过下次再也不会了吗……直哉,我啊……怎么也想不明白,前辈明明是个那么体贴的人。”

“我知道。”

“去吃烤肉串的时候,他总是把谁还没吃上哪个部位的肉默默记在心里。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地聊着天,他却在旁边默默照看着炉子,撒上调料粉翻烤,向店员追加饮料。”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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