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啊指定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欺压百姓的事情。”
“没错,肯定是跟鱼知府一个德行。”
“砸他们,砸他们。”
众难民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就好像流放的犯人是鱼知府的兄弟姐妹般,眼神越发愤懑,弯腰抓起地上的泥巴就朝流放队伍的众人砸去,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已。
他们动作着实快,众流犯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被砸的满身都是淤泥。
楚悠然倒是反应快,在发现难民情绪不对时,就将板车上的油布给扯出来挡住了。
“住手。”
城门口蓦地响起道威严的声音,神情愤懑的众难民顿时都住了手,见那马车前的青年脸色沉沉,他们便都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般垂下了头去。
见油布上没了动静,楚悠然才将油布放下,扫了下众人的神情。
若她刚才没有听错,前面那位青年应该是这吾县的官,而这群难民却没有恨他,反而这么尊敬,由此可见,这青年因该是位难得的好官。
也就是这时,前面的施粥队已经退后,并退到了一边去,流放队伍得以前进。
看着流放众人身上都是淤泥,凌督心中不免生出歉意,便朝着流放的人颔首以示抱歉。
他身姿挺拔但偏瘦,衣着很是朴素,谦逊有礼,却不失威严气势,在如今的乱朝当中,倒是难得的一枝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