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笑靥如花,喜上眉梢。
一旁端坐听琴的张锦文也给薄郎君鼓起了掌。
罗娇娇这才注意到白衣儒生的身边坐着一位面容俊秀,眼眸灵动之人。
薄郎君醉心于琴曲演奏之中,并未注意到罗娇娇的眼睛看向了张锦文。
张锦文见罗娇娇盯着他瞧,便向她施了一礼。
罗娇娇这才觉察到自己有些失礼,忙回了一礼。
琴声戛然而止,余音绕梁。
“妙!”
大家对薄郎君的琴技赞不绝口。
“莫非郎君是宫中的琴师?”
白衣儒生看出薄郎君的琴技不同凡响,具有宫廷琴技的特点,便拱手施礼问道。
“我家郎君才不是琴师呢!”
罗娇娇嘴快,脱口而出。
“下人无礼,请各位见谅!鄙人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薄郎君起身略施了一礼,然后带着罗娇娇和姜玉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风云阁。
“人也看了!热闹也凑了!我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薄郎君上了马车后问罗娇娇。
“他没您好看!”
罗娇娇觉得张锦文俊秀有余,刚毅不足。
薄郎君一听乐了。他觉得这半天没白折腾。
姜玉正要驾车离去,就见一面色威严的赭衣老者走出了风云阁道:“郎君且慢!”
薄郎君掀开车窗帘一瞧,那位老者身后的花娘手里捧着一玉质牌子送到车窗前。
薄郎君伸手拿过一看,玉牌雕工精细,上有春社头名字样。
“多谢各位厚爱!姜玉!”
姜玉听到薄郎君唤他,便去了马车后搬出一小箱珍珠,赠予风云阁。
赭衣老者乃是风云阁的阁主。他见薄郎君出手如此阔绰,也不推辞。
“老朽请郎君写下名讳,也好记录在册!”
“姓薄,名昭,长安人士!”
薄郎君见对方一脸诚挚,便如实相告。
“国舅爷慢行!”
风云阁阁主带人躬身施礼,目送薄郎君的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