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发在她脸上扫了扫,不满道:“虽然在你我心中,彼此存在的份量都不重,但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彼此的唯一了不是吗?”
他说的话绕脑,但也让柳竹夏明白了他的意思,“在这段时间里,我难道还成不了你的唯一吗。”
看来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嘛,中文都没怎么学好就敢拿出来耀武扬威了。
她听懂了这句乱七八糟的话,也对这家伙对自己的信心嗤之以鼻。
“一个连中文都发挥不好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要对我大呼小叫的!”柳竹夏双手抱胸,故作傲娇的扭过头。
我的人设应该没蹦吧?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
他看着柳竹夏代表傲娇的后脑勺,由于刚才那句话没怎么听懂,内心有点疑惑。他歪了歪头,短暂思考一下,不过这疑惑一会就散了。
管他说什么都不重要,说了就没了。
Ты недумаешь, чтоты такоймилый? Этонемногопохоженалуковуюголовку, когдаты поворачиваешьголову!(你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爱吧?这样扭过头有点像洋葱头哦!哇!洋葱成精了!)
接下来又“呵呵呵”笑了几声。这可把柳竹夏惹毛了。
性格古怪不是让你脑子古怪的,不要总是把不看氛围的搞笑当成幽默!
她猛地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来回摇晃。“傻逼吧你!这样超级讨人厌的好吗!”
舌头被晃出来了,头上戴的帽子也掉了下来,露出的是一张绝世容颜。
柳竹夏摸摸他的脸,这跟记忆里的不一样啊!这家伙刚才还不长这样的。
怎么突然长的这么好看!
一眨眼,醒了过来,天还是黑的。
她自然而然的把刚才所有的事情当成梦。
门还被继续敲着。
走出房间,她想寻找梦里那个男人。
柳竹夏不记得他,却又记得自己和他很熟,还有一些只有在梦里才实现的非自然现象。
作为一个普通人,柳竹夏当然不能相信。
她烦躁的听着敲门声。
“傻逼。”柳竹夏没理它,但是越想越气,回头又骂它两句,“妈的,我看你还能叫一夜不能,大半夜的专门扰民。有病!”
柳竹夏把镜子收好,放在阳台,让它面向对面那个奇怪男人的阳台,然后拿黑胶带把猫眼粘上,把所有的鞋收进鞋柜,把所有窗帘都拉上,把所以房门都关上。
回到房间,有那么一瞬间,她可以肯定,在高高的大墙外有个黑漆漆的东西,在用它那只异常醒目的大眼注视自己家的窗户。
或许那不是梦,而是这另一个世界经历过的事呢?
柳竹夏不敢多想,现在是晚上11:00。
时间不多了,马上就进入第二天了。
她又多活了一天
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会睡的安稳,虽然并不包括一些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