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厕所洗手间照了照镜子。
“不要多想,自己就是最好的,谁都不可以影响你的心情,没有人可以让你伤心。”心情不好真的很难过哦。
正自我安慰着,对镜子说鼓励的话,结果镜子里出现了布利威·麦尔伏洛尼·妥韦德亩·莱特路德利·安姆巴佩地·塔利尔温扎尔雅阁尼克·艾兰夫斯基(简称:他)的脸。
“你知道你的背后一直有只鬼吗。”
“不知道。”
“牛逼。”
然后就见那只黑猴子朝他摇摇尾巴,而后钻进柳竹夏的头。
她的视线变的扭曲,所有东西都向她而来,直到她晕倒。
不是眼前她还在看他有没有出现扶自己。
“我喜欢你。”那个令人讨厌的人手举枪支要自杀。
然后……
一睁开眼,在记忆里,她上一秒还在经受别人表白,下一秒她看到的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而那个男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延伸到脖子,他在用一种很可怕的目光看着自己。
眼神好深啊。
“头痛吗?”
柳竹夏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
所以我这是穿越了?不对,我应该是从现在失忆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为了打破这寂静的局面,她随口就来了句:“我饿了,有吃的吗?”
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这句话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毕竟这也不是她爹妈。
我和他或许关系很好,不过那眼神是什么呢?我好像见过,那是在哪呢。
柳竹夏在他身边没有一点拘束。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但是感觉很熟悉啊,所以我是失忆了吧。
“我给你拿东西。"
他看着变得更加年轻的柳竹夏,眼神有些失落。
那时的她不会记得自己,因为她从不在乎他。
柳竹夏看他突然失落起来,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他和他哪里都很像,尤其是眼神,带有非常浓烈的情绪,深邃,像红酒。或许他就是他。
她抬头思考,却没想到那黑猴子就在顶上一直注视着她。
“啊——”
黑猴子两只全黑的眼睛,还有黑色的眼皮,人是看不出它有没有眨眼睛的。完全是柳竹夏看到就会害怕的类型。
柳竹夏右手捂住嘴巴,左手向后摸索,从枕头底下摸索出一把小刀。
猛地向黑猴子刺去,小刀在她手里疯狂挥舞着。黑猴子本就无法无法从银制品下逃脱,更何况这是他亲手做的。
黑猴子变成了一块块的肉碎。
恶心!
她嫌恶的看着那黑乎乎的碎肉。
此时他端着一盘点心来,“我觉得你或许需要一位较为善良的心理医生。”
他现在才知道她枕头底下竟然还有刀子,是自己关注的还不够吗?
“嗯——嗯?”
柳竹夏仔细回想,却怎么想都想不起他到底像谁。
她趴在他脸边,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像小说中有吧白月光的霸道总裁一样,试图透过他的脸,看到另一个人。
“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一个我认为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这句话像炸弹,向他如同镜子般平静的心海里投去。
“怎么说?”他到想听听能从柳竹夏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他将盘子给她,认真听她的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那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像小学作文般,什么都是最美好的回忆。如果此时的他能够流泪的话,或许已经哭出来了吧。
你还记得我吗?布利威很想问。
“可我记不清了,我把他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真是可悲。
她依然微笑着。
“真是可惜,如果你还记得那个人的话,我就可以去找他了。”
他也笑着。
啊——果然不记得了。不过也是,毕竟是你呀,什么事情都能够快速忘掉,忘的干干净净。
“嗯——嗯。”
柳竹夏现在的感觉很奇怪,有种背叛了别人的内疚感,被淹在水里的窒息感,心里像堵了大石头,某些话语如同洪水般将要呼之欲出,到了嘴边却不知要说什么,可就是想要告诉他一句话,可那句话却是要自己去寻找。
柳竹夏甚至不敢看他,她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我明明应该记得,为什么想不起来?我不该忘的,我应该记得清清楚楚的,那是重要的人,我不该忘的。很想说出来,可我要说什么?我要说什么。
他见她一会儿瞅瞅这儿,一会儿瞅瞅那儿,唯独不看自己,心里犯起嘀咕。
果然是什么都回过去了,15岁就是15岁,这臭小孩儿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