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卫钊似乎生了薄怒:“你们今天不是在城西的糕点铺见面了吗?”
这话质问的意思满满,枨嘉不得不重新坐下,和卫钊问清楚。
“今日我确有见到一个人,但那人不过是个旁人,我和他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认识他,”枨嘉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反问卫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你是怀疑我和他之间有什么?”
至于行踪什么的,毕竟有暗卫跟着,枨嘉当然不会觉得自己的举动能不被卫钊知道。
只是,卫钊对一个她才第一次见面的陌路人产生敌意和质疑是枨嘉想不通的。
在意的人原来会这么没有道理地怀疑人吗?
这不会觉得过于可怕了吗?
就在枨嘉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卫钊望了过来,神色晦暗不明:“你和他,第一次见面?”
“是。”
“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阡甫。”
卫钊茫然地听着这个名字,低头,似乎是细细想了几遍,枨嘉看见他后槽牙似乎咬紧了。
“你认识?”
见卫钊欲言又止的模样,枨嘉不禁疑心四起,想起那位青衣男子今日古怪的举止。也许自己没有猜错,此人和卫钊渊源很深,所以才会对她有极强的目的性。
最后,卫钊以酒劲上来,头开始作痛为借口,结束了两人的对话。
枨嘉看着对方转过去的背影,意识到,自己对卫钊的了解实在太少。
本想弄些醒酒的东西,怎奈卫钊今晚总骗她,枨嘉便打消了念头,想脱了鞋上床,但一想到此人对她并不像她对他那样单纯,又愣在原地。
心中挣扎了几次,一下子就想到了过去那些同榻的日夜,心情变得极度复杂,索性,破罐子破摔,拖鞋躺了上去。
不似从前,而是挨着床沿边,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