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你吗?”
张秀玉原本暗爽的表情龟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伤心道:“四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是不是被她蛊惑了?”
“别这么叫我。”
沈秉呈拧眉,冷声说:“我与你并相熟。”
即便张秀玉是他的亲表妹,但他从一开始便知道张秀玉是什么德行,虽然年幼时她曾在家中借住几年,但他不曾与她说过几句话。
现在看她如
此拙劣的挑拨离间,更是厌恶至极,若非她堵在他回家的大门口,他当真是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四哥哥……”
张秀玉伤心得几乎落泪,但对上沈秉呈冰冷的眸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娇嗔声卡在嗓子眼,她害怕地小声说:“我是秀玉啊,我是你的亲表妹,你不记得我了吗?年幼时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我与你并不是青梅竹马。”
沈秉呈生怕苏漫漫误会,急忙出声反驳:“你确实在我家中寄住过几年,但我从未多看你一眼,也不曾与你说过几句话,更不曾与你亲近,我们算不得青梅竹马。你若再胡言乱语,便立刻离开我家,我不欢迎你。”
张秀玉被沈秉呈的冷漠惊得心口闷痛。
其他人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
他们看到沈秉呈带着苏漫漫和孩子回来,都有些不敢相信。
沈大牛瞪着眼睛冲过来握着拳头捶了沈秉呈的肩膀一下,不可置信地询问道:“老四,你不是要离开三年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家了,便早些回来了。”
沈大牛力气不小,又没轻没重。
一拳捶下来,若是旁人早就被捶得连连后退亦或是摔倒,但沈秉呈纹丝不动,他轻笑着说:“两年不见,大哥好像更壮实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