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才打败的他。不过,也不能小看他们,终乌山能在四大派中做到总实力最强,不会是人们口中的心性单纯,要么只是经验不足罢了。”
田韫贞回想着前几场关于终乌山人的比试,这边舒怀谦便喊时辰已到,秋雁和楼兰各从一方飞上擂台,他也同时看到了人群中的吴潇。
远远感知,似没什么不平静的意念,只有略微的紧张。
对上舒怀谦目光的却是袁澈,袁澈的意念更是如同静水一样平稳。一大清早吴潇匆匆忙忙赶到苍云峰,怀疑自己在擂台上露了马脚,只有天知道那章怀谷到底晓得了什么,这也的确让陈杜夫妇不安了一阵。
“可当下观望,也没有什么问题。且再看。”
袁澈又望向天上,隐隐有金光浮动,但已不再是熟悉的灵气。
“看来七星宫派了别的同门来,既是陌生的灵气,当是新进门的师弟,即便认出我,未必不能对抗。”
放心之后,耳中充斥的就是人群的闲聊了。
“啧啧,凌云宗的弋彭给出局了,真可惜。”
“是啊,运气不好,终乌山其中一个可是轮空,这就叫好运。不过,她上一轮要是打,也可以进入今天一轮吧?这里几个实力都差不多。”
“不见得,有的人嘛可能就是纯运气好喽。”
“哎呀,今天又是同门对战,也可惜了。”
“对对,抽签抽得不好,否则这台上两人绝对可以前二。”
人群之中,方秋晓循声望去,一瞅是两个散修说这话,一两撇八字胡,一满脸麻子,都是一副精明样,正是叫鼠来宝和癞皮蛇的。她不由气从心来,拽着吴潇道:“过分!昨天他们可不是这样说同门对决的!对望天教就怀疑我们要打平手,今天对终乌山的就变成可惜啦?”
那癞皮蛇听到了这话,嗤笑道:“噫,这不是秋雁的手下败将嘛!你们那两个怎么好跟这两位师姐比,怕不是也要屁股打开花儿。”
“你……!我们吴潇今天也要上台的好不好!章师姐要不是对上吴潇今天也可能站这儿呢……”她还没说完,司徒江河已捂住她的嘴给拖到一边,癞皮蛇和鼠来宝大笑起来。几人都换了地方站,眼不见心不烦。方秋晓还是不服气,司徒江河劝道:“计较这些干嘛,咱们只管好好给吴潇出主意,让她今天争取拿下一局。”
“那倒是。”如此一想,方秋晓抱起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吴潇,我等会儿一定帮你好好看,你一定要撑到明天,打得漂亮!”
吴潇“啧”了一声:“就怕这两个同门不认真打呀,要是看不清她们的本事就白搭。”
“为什么?”
吴潇思索着:“我昨儿个才想,这登天试的规矩是前三不能重复参加登天试,那也就是说,如果成为榜眼和探花,以后的路就堵死了。如今看来,现在台上是秋雁胜算多,那这个终乌山五大长老之一的楼兰,会不会选择输掉然后明日再得个第四呢?这样凭她的实力,说不定下次登天试就是第一啦。”
司徒江河一脸了然,方秋晓挑了挑眉毛:“吴潇,你倒还有两次登天试可以参加,该不会自己这么想吧?打算争着输?”
“你说的也好有道理啊。”吴潇一拍掌,方秋晓和司徒便都傻眼。而后她又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骗你们的。我这次比较走运,下次未必有这样的运气。”吴潇说着顺手要敲栗子头,方秋晓已躲到司徒江河身后。这时袁澈也过来了,听了她的话道:“吴潇,你对情报还是不熟,楼兰一定会认真打。从年龄上讲,还有一个月她就满二十九岁,这是她最后一场登天试,所以尽可以放开手脚来场尽兴对决。另外,尽管情报说她心性淡然,不计较名利,但有个心结……”
袁澈戛然而止,吴潇伸着脖子等他讲下去,却见他望着台上。
台上,楼兰望着台下,远远可感知那是一种温柔坚定的目光。这时人群默契地安静下来,颇也摸不着头脑,只是看着那楼兰朝台下挥了挥臂。
“她要干嘛。”
那秋雁也不知道怎么了,抱着手,长叹了一口气。吴潇正奇怪,过了会儿才有散修那儿传来的声音:“切,老马爷说跟她徒弟招手呢,我还以为什么。”
吴潇、司徒江河等隔着人群看不到这人,只知道还是个孩子。人群愣了一会儿,有些夹杂的声音,接着又恢复喧哗,指指点点谈论着什么,而吴潇已经投入比试观看当中,无暇搭理。
铜锣声显得更遥远了,传到台下的时候台上已经开始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