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权定睛一看,一张大脸很快就僵住了。
任鹤目光如炬,表情如冰,直接撞开他,进了门。
关明权一个趔趄,闪到了一旁。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任鹤有些诧异,走到后窗前,“呼啦”将窗帘拉开,推开窗户向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哎吆,老弟呀,你到底找什么呀?我这里又没窝藏罪犯。再说,你又不是警察,不能这么盯梢的吧?得,你既然来了,我请你做个按摩,老弟,该享受时就享受,别整天挂着个脸,像欠了你几个亿似的。”
任鹤给了他一个眼神杀,然后向门口走去,又突然转身,攥着的右手伸出食指指向关明权,说:“你要是再敢帮他隐瞒行踪,当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知,知道了,欸,谁有你这么个小舅子,真是一脚踏进鬼门关了。”
任鹤冷不防回头,一脚把关明权踢翻在地,然后一只脚踏在他的腹部:“说,他人呢?”
“没,没有别人啊。”关明权试图蒙混过关。
任鹤踏在关明权身上的脚又加大了力度。
“哎呦,小子,别踩了,再踩就要命了。我说还不行吗?你倒是让我喘口气呀。”关明权央求着。
“快说。”
关明权疼痛难忍,眼神闪烁着说:“他,他刚走。你,你追上他,别,别提起我。”
任鹤跺了关明权一脚,愤愤地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都是败类。”
任鹤说完头也不回地追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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