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酒醒了去见她呗,我公司有个项目,跟西淮城的一家公司有合作,你可以追资,就有理由去考察了。”
权锐珩看不惯薄谨聿这副明明思念成疾,还要强撑无所谓,找一些似是而非理由的样子。
他真担心,庄画仪病情没好转,没走到爱上时泽那一步,薄谨聿先精神崩溃了。
“……”
薄谨聿握着门把的手一顿,半晌,才一字一字的说。
“明天,把项目书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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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姐,我们暗中调查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照片里的疗养院。”
“怎么会?”
“你还是核实一下,这位夫人是真的在疗养院,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如果是私人的领域,那很难查得出来。”
“好,我知道了,博锦城二院的那个大概是叫李艳的女护士,你们有消息了吗?”
“祝小姐,只查到有一个离职很多年的叫黎燕枚,不知道是不是你找的。她的资料,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你需要的话,可以发给你,进一步的确认。”
“好,发给我吧。”
私家侦探的话,一直萦绕在祝婠瞳的脑海,她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
今日的阳光很好,伴着一点点的微风,吹拂在身上,特别的宜人。
面前的小桌上,是她打印的出来的私家侦探给她发过来的,那个护士的个人资料。
上面有对方照片,虽然时间久远,但,祝婠瞳还是认出了这就是当初照顾自己的那个女护士。
上面还有电话,可,她打过去许久都没有人接,她不禁有些懊恼。
她的妈妈找不到,除了庄画仪,可能是唯一,一个近距离见过xuan哥哥的护士,也联系不上。
一时间,一股挫败感,涌上祝婠瞳的心头。
祝婠瞳放下手机,她将两条细长的腿曲起,胳膊端起抵在膝盖上,她小脸有些恹恹枕在胳膊上。
一双杏眸无意间,落在自己脚踝上那支银质的镯子上。
她想到了,汪姨那天说的薄谨聿也有过这样的镯子。
可,自己第二天又试探的问她,她已经改变说法了,说的是在浴室灯光的映照下,她看错了。
看错了?
但,如果自己脚上这支真的跟薄谨聿的镯子有什么关系的话,为什么他会不认识呢?
之前他还说过这镯子是破镯子呢。
那大概率,真的只是汪姨看错了吧?
算算自己到西淮城,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母亲的消息依旧是没有。
心里对白峰的恨意就更加的浓烈了,他说的是等她从德国回来之后,才会带她去见母亲。
祝婠瞳端起一旁小桌上的果汁,抿了一口,精神有些恹恹的拿着笔做着家教老师留给她的试题。
此时,是刚吃完午饭的时候。人总是容易犯困。
没写两道题,祝婠瞳就感觉眼皮有些泛沉。
模糊间,她听到了外间的声音,像是女佣在打扫房间。
阳台的窗帘拉上了,所以,她看不到那边的景象,只能听到声音。
“汪姐说,这位小姐是二少心尖上的人,以后说不定就是二少夫人,让我们平日里多多攀附,关系处的好了,老宅那边就能跟着回去了。”
其中一位的声音,低声细语的,也不妨碍能听的清楚。
“祝小姐人没在房里吧?”
另一个女佣有些谨慎的询问。
“我之前见她去书房了,高三生课业多忙,我看她家教老师给留了好多卷子,放心说吧。”
女佣a不在意的解释。
自己刚刚确实去书房了,只不过,她更想吹吹阳台的风,就又折返回卧房的阳台了。
祝婠瞳用试卷遮住脸,避免眼睛被刺眼的日光照射,就那么静静的听着一门之隔两个女佣对自己的讨论。
“哦,那也别光听汪姐一面之词,薄家还是老爷子跟老太太做主的,二少的态度也挺不明朗的,别头脑一热就去讨好,而且,这小姑娘来路不明的,万一只是二少一时兴起,想偷养的金丝雀呢?”
女佣b语气里多少有些不屑,这位祝小姐住进来之后。
也只是对蕙姨跟汪姐很当回事,她们这些底层的佣人,人家跟不存在一般。
金丝雀?
祝婠瞳握着试卷的手,不受控制的紧了紧。
“不会吧,真是养金丝雀,也不能带来我们这吧,这可是先生和夫人之前的婚房,再怎么被老爷子低看,那也意义非凡啊。”
女佣a表示不认同。
“怎么不会,要是二少真的对这位祝小姐上心的话,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看看呢?还陪同庄小姐去参加交流酒会,你没看媒体发布的,庄小姐还当众亲了二少的脸了,庄小姐,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