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身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拧不起来,祝婠瞳气的眼泪汪汪,“你混蛋!”
“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你这句混蛋呢?”
薄谨聿嗓音沉沉的,贴在祝婠瞳的颈窝。
【二少,祝小姐在调查她母亲的下落,还有祝小姐在找九年前的护士,调查一个叫xuan的人。】
想着下属的话,薄谨聿眉头狠狠的皱起,调查母亲,他能了解。
但,调查跟何辰轩相关的事情,是她被自己逮回来,让她见不了她的白月光了,所以是要回忆美好吗?
“你敢!你再敢碰我一下,我报警告你。”
薄谨聿话里的意思,祝婠瞳不是傻子,她现在烦死他了,不想再忍受他的触碰。
呵,只是说说,就要报警,这是真的惦记着为何辰轩守身如玉呢?
之前亲了她那么多次,也没一次是这样的反应。
想到她现在恶劣的态度,薄谨聿想弄哭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她都这么烦他了,他还在乎那一点表面的好形象干嘛?
“那就等我碰了,再说。”
祝婠瞳有点懵,还想骂点什么时,她整个人腾空,被薄谨聿抱起来了。
卧室的门,在下一秒,被薄谨聿一脚给踢了上去。
“薄谨聿,你干什么?”
男人一言不发,又冷又难以莫测,这让祝婠瞳慌了神,这男人是喝多了吗?
但,在他身上没有闻到酒味,不等祝婠瞳多想什么,她整个人,就被男人给压在了床上。
居家的衣服,被扒掉了一点,露出了一点白皙的肩膀。
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带着炙热的唇,直接在她脸颊上落了上去。
他亲的很重,这是祝婠瞳没有企及的领域,她很慌,她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掉。
脸颊被亲了好久,他的吻又往下移,亲着祝婠瞳的颈窝。
祝婠瞳侧着脸,不去看他,脑海里都是刚刚那两个女佣的对话。
他让庄画仪亲了他,还有那些说什么,她是他偷养金丝雀的话。
她现在恼恨的只能咬紧了唇瓣,手微微蜷缩着,纤细的指节都跟着泛白了。
“乖,给我充充电。”
薄谨聿亲了一会儿,胸口郁积的怒火,慢慢的散了一些,他声音暗哑的贴着祝婠瞳的耳朵说。
那天参加过酒会,他听到何岸升和白峰的话,心里分外的不是滋味,当时他都想直接过来的。
若不是权锐珩的项目传给他后,原本定好的考察日期,推迟了几天,他不至于现在才来。
身下的祝婠瞳的身子,有些细密的抖动,她说的话,都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薄谨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瞳瞳,你是不是还想着何辰轩,嗯?告诉我,你为什么调查九年前的事,思念成疾吗?我把你捉回来,你就这么想他吗?我不逮你回来的话,你是不是就要跟他在德国生活了?”
薄谨聿漆黑的眸,死死的盯着祝婠瞳涨红的小脸,声线淡凉的问。
他在说什么?祝婠瞳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因为,男人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
已经摸进了她的衣服里,那威胁是十足的。
不容人忽视的强烈的存在感!
“没有……薄谨聿……你放开……”
“真后悔,那天没碰你……”
祝婠瞳模糊的否认,并没让薄谨聿的心情好一些,反而心口有些更堵了。
他甚至有些恶劣的想,是不是跟时泽安排的那样。
他如果碰了她,这颗心,是不是才能再听到那些扎心的话时,才能不那么躁动?
但,下一秒,心里反对的声音,就冒了出来,薄谨聿你脑缺了吗?
跟时泽那个煞笔学什么?他不正常,你也不正常吗?
那天,没碰她?是说逮她回来那天吗?祝婠瞳不住的摇头,杏眸里盈满眼泪,声音里满是害怕的控诉。
“薄谨聿,不可以,你敢?”
“还说不喜欢我吗?”
薄谨聿唇畔勾起淡淡的弧度,墨色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因为羞恼,而染的绯红的小脸。
“再说一百遍也是,你是不是有病?是你说的你对我只是责任的,你跟庄画仪要结婚,是事实吧?你现在这么对我,到底是为什么?”
祝婠瞳抽出自己被薄谨聿握着的手,唇角都是嘲讽的弧度,就那么带着反感的看着他。
这眼神,是薄谨聿非常不喜欢的,他眼底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下一秒,就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一百遍喜欢我,我就停下,不然,下面也扒光了亲。”
薄谨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天天被迫面对庄画仪这样难缠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