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始作俑者的时泽又消失,事情解决的进度,缓慢而没有终点。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心肝,是半点也不记挂自己。
只忙着查她母亲的下落,和打听九年前跟她那个白月光xuan哥哥有关的护士。
薄谨聿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了,整个人都处于情绪界点的边缘。
而,祝婠瞳就是缓解他难耐情绪的药,只有汲取一些她的“能量”,他才能撑下去。
“你什么意思?”
祝婠瞳表示不能理解,现在,他还想听她跟他说喜欢他,他没病吧?
祝婠瞳一直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他,薄谨聿看着她娇艳的脸。
他觉得还是吻,更划算一些。随即,淡淡的吐出一句。
“不说,那吻十分钟,你选吧?”
因为,他知道,她明显的在生气,生气的时候,她怎么可能说喜欢他,还是吻她,来的更实际一些。
薄谨聿这话说的随意,却很是执着。
祝婠瞳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这男人是受了什么刺激?跑来这里跟她发疯呢?
他别是真的想她给他做金丝雀,让他偷养着,一边应付着薄老爷子和庄画仪。
想起她来了,就跑过来,对她又亲又摸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祝婠瞳就心头蹿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火,她抬起眸,眸底全是不耐的瞪着压着她的薄谨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