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房门没有关上,祝婠瞳不禁蹙眉,这男人是真的要在这么晚的时候,捉着她在说些什么吗?
薄谨聿看着祝婠瞳蹙起眉头的小脸,白净的很,被室内橘黄色的夜灯照的。
她整个人就算是在跟他怄气着,也显得乖软惑人极了。
“肚子还疼吗?”
许久,薄谨聿才缓缓开口。
祝婠瞳根本不想跟他讲话的样子,如果,他不先开口,那两个人要在这里站到天亮。
以为会是什么训斥的话,没想到会问她肚子疼不疼。
“……”祝婠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见她连话,都懒得跟自己说,薄谨聿下颌线瞬间崩的紧紧的。
不知不觉的,自己真的混成跟时泽那个煞笔一样的地步了,祝婠瞳连给他一句话都欠奉。
这个认知让薄谨聿内心涌过焦虑,他甚至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了。
喉结滚了再滚,终于,薄谨聿说了一句话。
“祝婠瞳,你现在是不是连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了?”
他这话说的到颇有一点委屈的意味,祝婠瞳不自觉的抿唇,黑盈盈的眸子直视着薄谨聿,淡淡的启唇。
“薄谨聿,你为什么还不走?”
都对着她逞完凶了,她都来了生理期了,难不成他还想继续对她做什么?
为什么还不走?
薄谨聿听完这句话后,脸色变得更加的阴郁,本来搜肠刮肚想的哄她的话。
因为祝婠瞳的这句话,变成了,“祝婠瞳,这房子是我的,我不想走,没人能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