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的症状是这个样子的吗？张景生你见没见过得了狂犬病的人长什么样？”李洋喊道。
此时的谢盼男皮肤青白有裂口，一双通红的眼睛如同野兽般，看不到半丝人性，冰凉的视线一点点从制服住她的李洋身上扫过。
“呵—”
突然，伴随着一声意味不明的声调，谢盼男用力挣扎，差点从李洋的束缚中挣脱开来。
李洋：“力气真大，张景生快过来帮忙。”
张景生点了点耳麦，对李洋作出稍等的手势，面色渐渐古怪，片刻后拉着没回过神的辛亦雪离李洋越来越远。
没等李洋露出看渣男的表情，张景生对着李洋说：“你得坚持到防疫人员来了。”
“防疫？”
“嗯。J市新出现一种病毒，表现症状就是她这个样子。”张景生指着谢盼男道。
“什么？那我！那我不会染上了吧。”李洋哭丧着脸。
“有可能，传染途径还未查明。”
张景生环顾四周，吴正气、张娟几人被铐了手铐限制在麻将桌边，离他们的位置有几米的距离，倒是不用再转移位置了。
李洋：“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被压着的人眼睛发红，没有神智，不断地挣扎。
李洋确信自己直到这人出现时都没发现她。
张景生指着谢盼男出来的地方道，那儿还有长长的指甲划痕，“角落，一直躲在那。”
辛亦雪脸色苍白。
刚刚她拿着手机，在谢盼男扑上来时，摄像头恰好对上了谢盼男，虽然只有一秒，就被辛亦雪移开。但是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快发现不同寻常的点。
直播弹幕。
【你们看见了吗？不会是我眼花了吧。】
【J市的官方文件中只说明要封城，却没有给出原因，这就是原因吗？】
【我想是的，我想不出有其他的原因了。】
【若真是丧尸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末世来了，我是不是该囤一些食物？】
【已在超市中。】
【前面的，你速度太快了吧。】
……
当然也有唤辛亦雪将摄像头对准谢盼男拍的弹幕，但此时的辛亦雪已经顾及不上了。
没一会儿，直播间被封，似是官方的手笔。
辛亦雪放下手机，她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实。
A1病毒出现了！
A1病毒就是谢盼男身上的丧尸病毒名字。
没有人比她更加的清楚了，因为在她右眼的世界中，就存在着这种病毒。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所在的世界，也会出现A1病毒。
是她，作为一个媒介，将A1病毒带过来的吗？
辛亦雪心中像是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很沉。
A1病毒的其中一个特征就是它存在于空气中。
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它更像是空气中自带的一种物质，通过空气中存在的其他能量进行转换繁衍。
它有着很长的潜伏期，一旦有生物表现出症状来，也就说明了它几乎已经覆盖了全世界。
封城，是没用的。
“啊-”
几声尖叫唤醒了辛亦雪，是汪大花。
汪大花全身发抖，那是什么？谢盼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简直就是怪物！
她们几人的位置离辛亦雪远了些，又有遮蔽物挡着，她们只看到谢盼男在扑到辛亦雪身上时被一个警察踹翻在地，却并不清楚谢盼男身上的异样？
直到刚刚张景生退后了几步，才让位置好的汪大花看清了被压住的谢盼男。
“是恶鬼上身，绝对是恶鬼上身。”汪大花不停地唠叨着，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她只能想到这一个解释。
“是她不能出身的孩子带着怨气附身在她的身上。”
吴正气、张娟和李如萍并没有看见谢盼男的异样，茫然地看着状似发疯的吴大花。
张娟：“你在发什么疯？”
李洋和张景生对视一眼，张景生朝着汪大花走去，对着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说清楚。”
“对了，警官身上有正气，可以克制一切的邪气。”汪大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抓着张景生的裤腿，垦求道，“警官，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吴正气、张娟和李如萍没有阻止，他们甚至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从汪大花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张景生总算是听明白了。
被李洋压住的女子叫“谢盼男”。
中学毕业后，她在外打工交了男朋友，到了结婚年龄结婚，办了酒席，却生不出孩子。谢盼男的婆婆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而她的娘家，重男轻女，将她的聘礼拿去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