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郁闷的不只是须卜当是不是要揍一顿须卜居次云,帮她找到对音乐的灵感,同样郁闷的还有刘妮和她的伙伴们,因为,她们都出来好几天了,依然两手空空,原来那些男生有意留给他们的兔子、山鸡什么的,这几天也被她们吃得干干净净。
“师姐、师姐,”和刘妮并驾齐驱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最小的师妹,有意放缓脚步,偷偷来到朱古力的身边,把身子侧过去,小声神秘地对朱古力说:“大师姐出问题了,她在偷笑,你看,笑的可邪性了。”
“是么”朱古力说道:“你咋看出来邪性了?”
小师妹悄悄说:“她一会笑,一会又好像要哭的样子,一会笑,一会又好像要哭的样子,可吓人了,不会中邪了吧。”
“是吗?我去看看。”朱古力听到小师妹的描述,也有些担心,就策马紧走几步,走到刘妮的身边,先是观察一下,果然,大师姐目光呆滞,可脸上的表情却很丰富,脸色还有些红。
“师姐,你怎么了?”朱古力拉了一下刘妮的手,关心的问道。
朱古力这个举动,把刘妮吓得一个激灵,嗔道:“哎呀,你吓死我了!你干什么呀?”
朱古力关心地问道:“我干什么,我还问你呢,我还问,你这是怎么了呢?”
妮子说道:“我没怎么呀?我挺好的”
朱古力眉头微皱,道:“挺好的?挺好的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伤的?”
“是么?我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伤了?”刘妮说道:“啊,我在想,刚才那侯爵夫妻俩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心有灵犀。仅靠一个眼神或者连眼神都没有,他夫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种默契太让人羡慕了。”
朱古力道:“她要害我们嘢,你还羡慕。”
刘妮没理会朱古力的话,而是憧憬地说道:“云,叫的多好听。”
朱古力根本不相信,你大师姐已经不是孩子了,怎么可能记着一个脏兮兮的男人说的话:“你就为那个邋遢男,叫一声‘云’,你就高兴成这样?那你说说,你悲伤什么?别说没有啊,我可亲眼看见的,别不认账。”
“我悲伤了么?怎么可能,你一定看错了。我为什么悲伤!”
“我哪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看见你唉声叹气了。你肯定悲伤了,而且还悲伤的十分有个性,你、你不会喜欢了那个臭男人了吧?他可不仅是个臭男人,还是一个真正的‘臭’男人。”说到臭男人,朱古力还有意把那个‘臭’字加了引号,重点突出了一下,加重了语气。
“啊,我想起来了”见朱古力一直纠缠不休,刘妮脑筋急转,突然想起了什么,叹息道:“我在想,这下惨了,回去肯定被嘲笑死。你看看,我们现在还两手空空的,这都好几天了,连个兔子都没有。”
本来都把耳朵竖起来,偷听她们说话的各位小师妹,原本以为能听见大师姐的秘密,没想到听见师姐在哀叹说到猎物,赶紧都用牙齿咬住舌头,再把嘴捂住,不敢吱声,生怕舌头不听话,秃噜一两句不该说的话,师姐借题发挥,再来一句“最最最,最后一天”就麻烦了。
看见大家的反应,妮子心里好笑,‘最最最’这几个字,在刘妮的舌头上转了好几圈了,但她实在不好意思,把这几个‘最’字从舌头上拿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的马都咴咴嘶叫起来。引起了众姐妹的警觉,汗血马最大的优点,并不仅是跑到快,它还有一个突出的优点,就是警觉性很高。
“不会是那个邋遢侯爵派人追过来了吧?”朱古力率先拔出长刀,其他姐妹也把刀抽了出来。枪?算了,站着都打不准,更别说骑在马上了。
她们刚做好准备,就从远处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看扬起的尘土来看,正是向她们的方向冲过来。
“野牛群!”刘妮最先发出警报:“快,向向侧面跑!”
看见一大群黑压压的牛群,从眼前飞奔而过,大家都拍着胸脯,暗叫侥幸。被这么大一群野牛冲撞,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回看谁还敢笑话我们”朱古力看着牛群,乐不可支。
“等等,等等”刘妮做个禁声的动作,说道:“后面肯定有东西,不然,牛群不会跑这么快。”
果然,妮子的话音未落,牛群的后方,就出现三只雪豹的身影。
好运要么一个不来,要么来得太多。前面有三头雪豹在围捕一头牦牛,巨大的成年牦牛,三只矫健的雪豹。
“不能伤了那雪豹,要活的”妮子眼睛里冒出兴奋的目光,贪婪地盯着三只雪豹。立刻下令,这三个雪豹她要养着玩。
“是,师姐”另外五位也激动难耐,齐声应答。
“先不急,等宝宝们先抓住牦牛,力气耗尽,才不会伤到我的宝宝”妮子率先跳下马背,半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当六人抱着花豹,是抱着而不是拖着,这点确定无疑,所有基地的人都可以作证,当然是从花豹后背抱的,花豹的嘴被用布条缠住。还拖着一头巨大的牦牛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是惊呆他们的勇气,而是惊呆他们的运气。
在她们回来之前,最大的猎物就是羚羊和野驴。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