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摩山本苦苦思索对策,一无所获。正当烦躁之际,手下一人道:“事已至此,大人也不必烦恼,何不反了,自己做王?”听到手下所言,如拨云见日,哈摩山本一拍大腿,咬牙道:“左右是个死,干他娘的,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反了!”于是他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命城内所有海盗全副以待。
哈摩山本对众海盗道:“海盗是什么?是吃喝玩乐,烧杀抢掠!海盗是什么?是奸淫嫖赌,无恶不做!而今我们像什么?像条狗!整日战战兢兢,还不如一条野狗!既然活着没了尊严与自由,何不反了!”
面对哈摩山本充满诱惑的号诏,几千名海盗,先是惊讶,接着沉默,最后狂欢。他们本是一群脱缰野马,被压抑、拘束久了,终于爆发了。举刀狂欢,“去他娘的岛规!”、“去他娘的岛主!”、“我们要女人!”、“我们要杀人!”……一群野兽就这样被释放,洪流滚滚。
哈摩山本留下两千人守城,率领四千人向上央郡攻来。哈摩山本将人分批,乔装送入城内。一入城,立马发动攻势,雷霆万钧。
上央郡海盗见对方,来势凶猛,士气高昂,纷纷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吉娃西里不曾想到,哈摩山本竟然敢违抗岛规。城内火光通明,混乱不堪。他来不及抵抗,在几名亲信的拼死保护下,弃城而逃。
哈摩山本整顿人马,收集上央郡海盗,加以抚慰,鼓吹海盗自由。听闻可以肆意妄为,众海盗纷纷加入。城里顿时又遭了殃,奸淫掳掠之事,不绝于耳。妻哭女叫,夫怒父骂。
两个时辰之后,哈摩山本召集人马。众匪贼衣裳不紧,提裤纳履。哈摩山本整顿纪律,转而攻向西宁郡来。
乌桑木早得到消息,紧闭城门,严守城墙。又传令,城内禁严。虽哈摩山本部队,嗷嗷如虎,奈何乌木桑闭门不出。双方坚持不下,哈摩山本下令,建营搭寨。
几日过后,哈摩山本依然无可奈何,询问手下道:“敌人闭门不出,我们将如何?”有的道火攻,有的道潜入,众说纷纭。
一书生模样的中年,摇着折扇道:“攻敌者,莫乎攻心。大人不是已经用过了么?”海盗里面混了书生,此时众人也不觉奇怪。
哈摩山本追问道:“那将如何?”书生笑道:“派手下每天向城内喊话,鼓吹海盗自由!”
哈摩山本道:“此一时彼一时。”书生收拢折扇,道:“那我们便来点真的,去抓些女人来,让大伙儿在他们面前玩弄玩弄,不信他们不心动。”哈摩山本连声叫好。
哈摩山本立刻叫人喊话,鼓吹海盗自由,并让人抓来许多妇女。众海盗大口吃肉喝酒,当面玩弄,行那苟且之事。
三五日后,城内海盗坚忍难耐。海盗并未有什么纪律可言,趋利避害,本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管乌桑木如何打骂处罚,海盗纷纷逃出城来,甚者打开城门投敌。
哈摩山本攻入西宁郡,杀死乌桑木。哈摩山本一举得两座郡城,聚众两万余人。城内群魔乱舞,火光通天。
格库英雄得信,苦思对策,部下献策道:“人均是喜利厌恶的,何不效仿哈摩山本,以保全郡城?”格库英雄为难道:“那如何应对骷髅使者?”手下道:“法不责众,全乱了,谁能奈何?”
格库英雄沉吟半晌,咬牙道:“那我们便做得更彻底些,传令下去,纵抢一日,城内奴隶与财产,谁抢到归谁!”手下无不欢喜。
哈摩山本率众攻来,浩浩荡荡。格库英雄殊死抵抗,闭门射住阵脚。哈摩山本无可奈何,故技重施,收效甚小。
僵持十日有余,哈摩山本已失了耐性。询问书生:“现又将如何?”书生摇着扇子,道:“以众击寡,如何不胜?只需直攻。”哈摩山本点了点头。
又强攻数日,不见进展。海盗心性散漫,便都歇了下来。哈摩山本想起家中小娇娘来,瞧张丫丫那俊俏模样,早已魂飞天外了,于是草草安排布防事宜,便早早回府。
魏君彦、张丫丫几人手铐脚链地被关地牢,一月有余,吃喝不少,只是难以逃脱。众人心中着急,却无计可施。
一日,正当大家思索对策之时,牢外有人冷笑道:“甭费心机,你们是逃不掉的。”大家吓了一跳,向牢外看去,只见格库英雄双手抱胸站在门外。
孙继荣骂道:“贼娘养的,等老子出去了,不扒了你的皮!”刘熊接话道:“对,我要把他打成狗熊!”格库英雄瞧也不瞧二人,直接向魏君彦、张丫丫道:“怎么样?想出去吗?”魏君彦淡淡道:“你没那么好心,说说你的条件吧。”
格库英雄拍手道:“我喜欢同聪明人说话。咱们联手杀了他。”张丫丫道:“谁?哈摩山本?”格库英雄点点头。魏君彦摇头道:“我们还是出不去。”格库英雄道:“岛上发生了一些变故,现在只有我还控制着南平郡,其余三郡都在哈摩山本手里。”
格库英雄看了一眼张丫丫,继续道“不久哈摩山本就会回城,那时他会宠幸于你,不过他会先让你服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