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拿走身上的烂菜叶,他安慰梨花道:
“一切有我,不要慌。”
梨花却尤其镇定道:
“我又没做过亏心事,有什么可慌的。”
县衙里还躺着一个男人,男人身体虚弱不堪,脸色也尤其不好看,他的身边还跪着一个妇人在不断咒骂。
妇人看见梨花来了后,二话不说就爬起来,抓起梨花就打,梨花白白被扇了几巴掌,她还没巴掌大的脸蛋顿时红肿起来,嘴角还有血迹。
韩嗣澄想替她出气,被她拦住了。
“我们不能动手。”
至少在事情真相大白前,她们都不可以动手。
妇人恶狠狠瞪着梨花:
“你就是卖葡萄酒的小孩?你卖的哪里是酒,分明就是毒药,我丈夫喝了红昨天晚上拉了一晚上肚子,人都快拉死了。”
妇人是个十足十的泼妇。
梨花却仔细看了一遍面前的两人,她记得十分清楚,她们没来买过她的葡萄酒。
因为葡萄酒卖得十分贵,所以她对顾客印象很深,他们都是一些富家子弟,身上的气质就不一样。
眼前的这二人,看上去不是富贵人家,甚至不是在富贵人家里干活的。
“这位婶婶,我想问一句,你这葡萄酒是在我手上买的吗?目前卖葡萄酒的人只有我和韩小哥儿,可我们对你都没有印象。”
妇人冷笑瞪着梨花: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你了?你又如何知道你的葡萄酒没有人转手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