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能性啊。
于是我决定开口转移话题,不,安抚一下有点炸毛的白兰同学:“咳咳,找人的是等会再说,先说我关于诅咒的发现吧。”
我把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调整了一下,换成严肃表情,“你的状况的确已经和明显的与火字扯上关系了,而我的情况则是有点不同,影响是逐渐加大的。一开始是买了十包火柴,都因为受潮而点不燃的时候,这个你知道。但当时我根本没联想到是那张纸上的原因,如果只是这样也不许要在意。”
“直到后来,我在几次被学校的学长围殴的情况下,差点因为地面上的水而差点脚滑摔倒时,我才注意了这个,战斗中如果多次这样那么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了。然后我开始发现周围只要可以扯到水这个字眼,我就会发生一些莫名倒霉的状况,走路经常无预兆地被水泼到,洗漱的时候水龙头会突然坏掉等,而且不管有多注意远离水源,但偏偏就巧到那个地步,做的每一步行为都会促成下一个与水直接有接触的机会。”
“影响真的是逐渐加大,到那个早上的时候,竟然被那些准备报复我的学长们捉住了,原因还是那该死的脚滑,但已经发展到我不能通过用身体协调能力去避免了的滑倒了,再碰到水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一些控制能力了,水已经对我有了很大的束缚力,之后竟然直接被他们绑木头丢到河里。”我看了眼白兰,对他当时的不厚道表示控诉,但还是接着说。
“真的很惨,我不擅长游泳。只能说可以游个二十几米和飘在水面上的程度,但水的束缚力让我连这点泳技都是不出来,手上更是重的连绳子都解不开,之后当水从我的鼻子和口灌进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绝望,那种窒息感和耳膜上的压迫力让人难受极了,我有一瞬间是处于昏迷状态的,直到后来危机关头条件反射的蹬脚,才发现那种奇怪的束缚力已经没有了,于是我开始动手把被捆绑的绳子解开,然后奋力地滑动着四肢,再又喝了几口水的状态下,我终于在临死关头,游泳的技巧得到飞跃的突破,后来在海口那里上了岸。”
我越讲越是有些愤恨,于是把手边的喝完咖啡的杯子直接就丢向对面一副听故事模样悠闲自在的白毛,“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会差点淹死吗?”,虽然死亡并不可怕,我经历地也不算少,可是淹死这种死法是我不能接受啊,于是我迁怒到了扯了一点关系的白兰身上。
“那么,朝利桑想让我说什么呢~”白兰看着我生气的表情,像个孩子一样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的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低头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开口说了句“对不起。”语气是少有的真诚,紫色眼睛显得越发明亮。
听到这句话,我愣住了,不,应该是被这句“对不起”镇住了。
第一个反应是,我擦,这是哪个外星生物把白兰给替了吧。他会主动而且诚恳地道歉,那个天上地下唯我独二的孩子竟然会道歉,不会是天要下红雨了吧。
天啊,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在荒岛上墨列提教官听到我对白兰说对不起时,他那惊讶到觉得世界末日的心情,不知道当时白兰当时心里有没有像我此刻这般纠结异常。
“••••••”一瞬间百般滋味涌上我心头,我不知道该说啥来表示此刻我心中复杂的心情,本来我只是想讲点东西来引开他注意力,顺便用我的悲惨经历来减轻一点日后他发现我就是那个爆破的人的后果,结果讲到后来爆字数不说,连我也沉浸在那种悲痛氛围中,我果然是个好演员,但竟然还听到这二孩子跟我道歉,我的心情复杂啊。
“好了~道歉也道完了,朝利桑应该接着说吧~”在我纠结的目光下,白兰又恢复懒散的模样,靠在椅背上,一副要继续听故事的模样。
“••••••”
你妹,我就知道他只是权宜之策,他哪会真心实意的道歉啊,混蛋,一瞬间我的感动算啥啊。
暴怒,我双手举起起身下的椅子就朝他砸过去了,“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