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懂了。”我纠结一段时间后,终于接受了迪诺学长是我这个任务的搭档,然后带着他往镇子上走,我转过头看着身后走的有点踉踉跄跄的金发学长,问道:“对了,里包恩告诉过学长你要找的是谁吗?”
“恩,这个我记得。”学长听到我的话,皱着眉费劲地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我记起来了,好像是一个叫托马斯的人。”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像是在等着我的表扬,“然后里包恩还说你应该知道的。”
尼玛,怎么所有人都串在一起了啊。还有原来上回我和学长打电话时,里包恩想说的就是这个事吗。
“•••••”我沉默了,但看着脸上发光的学长,不忍心打击他的信心,只能勉强地开口,“学长你的记忆力变好了,真不错。”
是有进步,起码以前不看小抄,是想不起来的,我面无表情地想道。
如果以前在学校学长的记忆力只到这个水平,我也不会为了让他笔试及格而去机械科和药剂科弄出了一套高科技作弊手段了,虽然他废柴到有了这些东西,考试还是不合格。
最后没办法,被拖累的我,只能因为是同一个搭档小组的原因,就算我可以做到满分,但还是要和他一次又一次地坐在补考室里,看着那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试题。
弄到最后,我当时唯一的冲动就是把学校所有的卷子都绞碎了,然后试试把它们熬成一碗水,给迪诺学长那个明显脑袋空空的家伙喝下去啊。
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治疗记忆力的土方(?),但后来因为里包恩来了,所以放弃了,因为里包恩觉得我的办法不科学,把迪诺学长弄死就不好办了。
本来我接受了他的意见,但他后来的举动让我不淡定了。
尼玛,既然觉得我不科学,就不要拿列恩分泌的散发奇怪味道的液体,说是的增加记忆力东西,也不管学长的意愿,就直接往学长喉咙里灌是啥意思啊。最后学长还不是再吐了一地的血后倒地,最后进了抢救室吗,混蛋。
这个鬼畜难道不知道最不科学的就是他那只可以变形的变色龙吗,那才是真正的不科学啊,虽然他本身也很不科学的说。
“恩恩~”听到我的赞赏,迪诺学长就像一只被顺毛的大型犬一样兴奋起来,他柔顺的金发像狗耳朵一样摆来摆去,连走路步调也轻快一截。
“是啊,我明明有进步了,可里包恩只会骂我废柴。”迪诺学长睁着他那双明亮的湖绿色眼睛,目光带着委屈,对我抱怨,“他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个家族的BOSS了,结果还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学长用手在空中挥舞,表现出当时的场景,“上一次,他竟然在一个谈判上,把我直接从楼上踢下去了啊。而他的理由仅仅是觉得我和对方BOSS说的话太傻了,丢了他的颜面。”学长越说越悲愤,强调也高扬起来。
看来,这段时间,学长吃了里包恩不少苦啊。我想道,说不定,这位可怜的学长连个听他说抱怨的人都没有。
不仅是因为他能够说这种话的朋友很少,还因为里包恩那货神出鬼没有没有啊。说里包恩坏话,就等着先挨子弹然后一轮轮的报复来到吧,原因是这个小小年纪就鬼畜了的婴儿十分小心眼,这一点我已经在之前的生活中试验多次证明了。
“恩恩,里包恩他过分了。”我一面敷衍着开始念经的迪诺学长,一面把他带到镇长那里,准备等个记。
至于为什么直接就去找镇长,而不是把明显非法进入这里的迪诺学长藏起来,则是因为在这里我有了新的发现。
这个镇子并没有管那些无意间进来的人口,从另一种发面来讲就是来者不拒。
我这里的快一个星期了,总会有陌生的人进到这里,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经过那片沙漠的。
反正他们不是像我之前那样由别人用枪指着进来的,而是突然出现在镇子的门口,表情大多数很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一向坐在家里很少出现在外面的镇长出来就会把这些人带走,到第二天他们就会加入我们一起去挖矿了。
当然也有一些有原因的,比如说住我对面的那一个叫作麦克的意大利人。
麦克是一个外表很大叔内心却很二的大叔,这个大叔说他本来是一名意大利的网坛职业网球选手。因为在意大利打了好久的比赛都没有得到很好的名次,觉得在这样下去没多少发展前途,最后下定决心到美国网坛打拼一番。
但因为他没有钱买车票,于是他决定一路走过来。
之后他背着一个只装着网球拍和几个网球的背包,就直接上路了,甚至没有和亲人说一声。
因为他害怕与家人碰面后,他的家人们会担心,所以他只在他的房间里留了一封写有“我去追求梦想了”的信,就走了。
一番努力后终于到达了美国,但还没找到比赛的地方。他就在这片沙漠上迷路了,之后就找到了这个镇子,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