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海因茨犹豫着说, “呃劳拉姐、姐姐。”
“哪里变了?我只不过是更爱我自己了。”
劳拉不想和小鬼讨论这些话题,她站起来,把杯子里的酒悉数倒掉,用眼神示意烂醉的威尔曼: “他就交给你了,我希望明天起来还能看见一个完整的弟弟。”
海因茨: “……”
莫名其妙的,他忽然有些脸红。
十点一到,门铃准时响了起来,达利亲自登门把阿黛尔带走了。
他的目光逡巡着莱文这栋两层的独栋小屋,看见半醉的男男女女嬉闹着,脸上差点就没把“荒淫无道”四个字写上了,但好歹没有人脱光光,意识到这一点,他松了口气。
“我劝她少喝了很多,”劳拉把阿黛尔交给他,小心翼翼地说, “她只是睡着了,我保证她绝对没醉。”
劳拉关上门,看着他们还得再喝一轮样子,不知最后还有多少要收拾,她叹了一口气。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门开关的声响,劳拉抬头,看见阿德里安正施施然从楼梯上下来。
她忽然想起这家伙只在开场喝了一杯酒坐了一阵,半途接了一个电话后,就以临时有工作为由匆匆到二楼上去了。
虽然他已经自罚三杯,但不管这底下如何闹腾,他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洗了个澡。
或许是察觉到劳拉鄙夷的目光,阿德里安撩起额前湿漉漉垂下来的金发,灯光下朦胧的水汽笼罩着他,勾勒出一个优美的轮廓,这俊俏男子的视线越过一地醉鬼,忽然抬眼朝她微微一笑。
这笑容带了十足的杀伤力。
劳拉愣住,半晌咂摸出些风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