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多言,带着几分敷衍的意思。
沈文晨走上前,走到安德森的身边,笑着直接关上了车门,堵着不让人走,“有些话想跟您说,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听?”
安德森很想说不方便,但他性格向来优柔寡断,难以做出决定,尤其是这样牵涉身家性命的重大决定,他就像是摆针,在两方之间来回摇摆。
“胜负可还没盖棺定论呢,”沈文晨压低了声音,轻轻说了句。
安德森神色一变,内心愈加挣扎,想了好一会儿,
态度终于松缓,“你说吧。”
“今天这出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在场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清楚得很,但义父毕竟还活着,有些人的如意算盘还没落到实处,没到最后,谁输谁赢可还不一定呢,您说,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