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将近20分钟自我心理催眠过后,温长风终于暂时放下了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跟着他们的同事一起下了车,裹紧身上的大衣,神情重新变得严肃,走进了事务所里。
金凡时不出所料的烧了,但是迷迷糊糊中,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发烧,在感觉自己身体有点烫之后,甚至想下去冲个凉水澡,但是又觉得冷,便裹紧被子,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刚刚躺下快睡着的时候,她的手一直不小心长按住了关机键,所以温长风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一直打不通。
她整整躺了一天,不知是上面有人保佑着她,还是下面有人给她做法,在天已经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她终于醒了,睁着眼安静的望了会天花板,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自己额头上,终于品出来点不对味。
好像发烧了……
她的小公寓是有地暖的,光着脚走下去,到客厅的茶几旁,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撑着沙发,缓缓的跪在地上,拉开了抽屉找体温计。
房间里有点冷,但是她穿着绒的睡衣,带着体温计又回到了床上,停了一会儿,借着客厅里没关的灯,透出来的光亮,看清了体温计上的数值。
好家伙,38度9,她要是再不醒的话,自己今能栽这吧。
她现在脑子有点懵,自己给自己充了包感冒冲剂,烧了点热水,又把空调打开,就觉得自己累的不能行了,重新躺回了床上,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明天还要上班,自己的毕业论文还要再过一遍,这破研,金凡时叹了一口气。
自己家剩下的的感冒冲剂太少了,她又叫了跑腿,买了点退烧药和感冒冲剂,捧着热水一口一口的喝,现在她自己一个人,生了病,着实有点难受。
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只能认栽,温长风才刚走,她就烧成这个样,不知道该怨自己没出息,还是该怨温长风走的时间不对。
下次她再披个毛绒睡衣出去,出门前一定先给自己一巴掌,把门甩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