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着凉了吗?怎么烧成这样?”
“可能是。”连穗胡乱应道,揉了揉鼻尖。她怎么说?总不能说我闲着没事作死,一晚上死了二十几回遭报应了吧。
祁肆盯着她看很久,就在连穗被盯的发毛准备坦白时,祁肆没拆穿她,只道:“下次注意些。”
连穗总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下次再作死惜命些”,祁肆这个时候莫名骇人,她不好反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祁肆周身气场这才缓和几分,他道:“那我先走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祁肆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怎么愿意变成原型了,连穗已经好了那他就没什么理由在单独留下了。
想起那个怪诞的梦,连穗鬼使神差拉住祁肆的衣角,仰起头看着他,这次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我们……之前认识吗?”
祁肆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道:“为什么这么问?”
连穗不知道该怎么表述那个梦,她眼中挣扎一闪而过,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没什么,随便问问。”
像是信了她的说辞,又或是想避开这个话题,祁肆没有深究,只是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眼中复杂的情绪让连穗的心猛地绞在一起,疼得厉害,就在她张嘴想说什么时,祁肆已经变回原形从窗户翻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