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掌嘴!”
“是”
佩着刀剑的女子立马上前,干脆利落地甩下一巴掌,那力道瞧着像是要把人掀翻。
可陆染能吃这亏?
一把就抓住那女子的手腕。
见状,君晚华虽有些意外,不过眼底的不屑更盛,“妹妹还是省点力气,这可是武仆,妹妹如何拦得住?若珠,不必留手尽管扇便是,我不过出府几月,如今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府中撒野了。”
但话落了许久,
祠堂内还是没响起巴掌声。
君晚华有些没面,“若珠,你在干什么?”
殊不知,那女武仆此刻正苦不堪言,
脸都憋红了,手也挣脱不出来。
她这一身腱子肉是白练了?谁来告诉她,这二小姐看着娇滴滴,怎么力气这么大?都快把她手捏断了!
一番僵持,女武仆开始怀疑人生,艰难抬起另一只手,想把陆染的“巨钳”掰开。
谁知就又被抓住了。
!!!
不是!她现在没有扇巴掌的意思,她只是想挣脱手啊!
女武仆痛得两眼翻白,只好动脚,但脚还没来得及抬起,就被陆染踩住。
“啊!”
女武仆惨叫,脚趾剧痛。
这下,君晚华总算发现了不对劲,“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夏氏早伺机已久,现下总算找到机会,单脚跳过来,
作势要打陆染,那姿态与疯妇无异。
“小贱人,今天我就要扒了你的皮!”
“母亲你这是做甚!”
君晚华还没来得及阻止。
就听见一声怒吼,
“住手!这成何体统!”
来人正是君父,他满面惊怒,指着夏氏的鼻子骂:
“你在干什么?你是泼妇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尚书夫人的样子!”
“老爷!妾身实在气不过,二姑娘她……她烧了妾身辛苦誊抄的佛经啊!”
“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
君父转而怒斥陆染,
“父亲息怒,母亲这佛经抄得敷衍,实在不能献给太后。”
“谁说要献……”
君父的声音戛然而止,捋捋胡须沉思。